在席铮的身旁找了处位置坐下,缓和之前过于激动的心情。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看到我刚刚那样子,你一定吓坏了吧?”
恢复过来的席铮,逞强的坐起来,一脸真诚的向林盛夏道歉。
对于刚刚那样的情况,席铮最怕让林盛夏看到,所以都尽可能的避开发作时间与林盛夏见面。
只是没有想到……有些事情越是想要避免,老天偏偏与你开一个很大的玩笑。
面对席铮所提出来的问题,林盛夏轻摇着头,带着些许认真的说着:“我没有被吓到……”
确定林盛夏没有被吓到后,席铮明显松了一口气。
因为不确定之后会不会再次发作,席铮站了起来,逞强的往外走着,希望可以离开这里,不再让林盛夏为他而感到担心。
以席铮现在的状况,林盛夏怎们可能放心他一个人离开呢?
追上席铮的步伐,带着几分强硬的说着:“不行,你不能够离开……”
席铮现在的身体状况很虚弱,林盛夏只是轻轻一拽,便将席铮拽了回来。
紧接着,林盛夏态度明确的说明着:“你现在这样,还怎么开车去公司啊?我会打电话告诉席涛,你的情况,所以你现在立刻回房间休息。”
林盛夏搀扶着席铮便往客房的方向走去。
席铮知道林盛夏不能够开口讲话,而且她又是一个好面子的人,所以在被林盛夏搀扶着回到房间之后,席铮非常肯定的向林盛夏要求着:“我来打这通电话……”
席铮都这样说了,林盛夏轻点着头,转身走向客厅,将席铮的手机拿了过来。
交到席铮的手上之后,并未着急着离开,而是留下来为席铮简单的收拾了下房间。
席铮拨通了席涛的电话,带着少许虚弱的向席涛说明着情况:“席涛,我今天下午不过去了,在我的桌子上有一份文件,你帮我交给项恒远,让他来处理。”
单从席铮的声音中,便能够感觉到一份虚弱,席涛是个聪明人,又那样的敏感,很快便察觉到了席铮的异样,略显紧张的向席铮询问着:“小叔,你现在在哪里?你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对劲,是不是……”
“是,不过不碍事,我已经吃过药了,我现在在家,有盛夏照顾着我,你放心,那份文件很重要,你务必要交到项恒远的手中,具体该怎么做,我之前便交代过他了。”
本来那份重要的文件,席铮是打算下午去公司的时候,亲自交到项恒远的手中,顺便交代几句,让他处理的,只是没有想到,事情会进展成这样……
“好,小叔,你交代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将那份文件交给项恒远的。你在家好好的养着,我晚点过来看你。”
席涛见过席铮发病时的模样,虽不会危及到生命,但那份痛苦确是常人所无法忍受的。
挂掉电话之后,席涛来到了席铮的办公室,将席铮电话中所交代的那份文件找了出来,拿着来到了项恒远的办公室。
此刻,项恒远正在办公室内与萧雅探讨着一些工作上的事情,面对席涛的到来,项恒远明显愣了一把。
好奇的迎了上来,带着少许疑惑的问着:“席涛……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小叔刚刚打电话,让我将这份文件交给他,他说你知道这份文件应该怎么处理。”
从席涛的手中接过文件,项恒远仅仅只看了一眼,便想到了席铮之前的交代。
抬起头,盯着脸色不是太好的席涛,给予肯定的说着:“我会将这份文件处理好的,只是……席总怎么会突然打电话让你将文件送过来?他人呢?”
“小叔的病又犯了,不过听声音应该没有大碍,小婶正在照顾他,但是这份文件,就拜托你了。”
当着外人的面,席涛并没有说太多。
正文 第684章 无形的伤痛
第684章 无形的伤痛
虽说的不多,但了解情况的项恒远,立刻明白席涛所讲的是什么。
脸色变得有些凝重,手拿着那份文件,轻点着头,带着些许肯定的说着:“好,我知道了。这份文件我会处理好的。”
席涛轻点着头,带着些许认真的说着:“好,那麻烦你了。”
项恒远浅笑着,将手搭在席涛的肩膀上,耐心的劝说着:“别担心,席总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有见过,这点小小的挫折,我相信他一定能够成功克服的。”
之前,席涛就像项恒远现在这样,对席铮的未来充满了希望。
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席铮的情况并没有变得太好,面对这样的情况,席涛内心的那份期望也逐渐少了不少。
席涛噙着一抹苦涩的笑容,轻点着头,带着一份沉重的心情,轻点着头,简单的告别之后,便走出了项恒远的办公室。
凝视着席涛离开的背影,萧雅带着些许茫然的看向项恒远,很是好奇的问着:“你们刚刚提到席总……”
被萧雅如此追问,项恒远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浅笑着,摇摇头,带着些许认真的说着:“你啊,听错了……”
“项经理,你知道我要问什么啊,就说我听错了?”
项恒远不是一个擅长说谎的人,每次说谎,都会显得非常紧张。
这对于萧雅来讲,可是一个意外的发现。
知道在继续追问,项恒远也不会向他袒露实情。
萧雅索性不去浪费唇舌,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项恒远一下午的时间都在忙活着处理那份文件的事情,几乎公司的每个部门都叫他走遍了。
终于核对出正确的数据,将这份文件给整理出来。
林盛夏照顾了席铮很长时间,一直到席铮睡着了,林盛夏这才走出了房间。
坐在客厅里,林盛夏心乱如麻,想到席铮之前药瘾发作时的痛苦模样,林盛夏便有些如坐针毡。
想来想去,她只能够去找顾屹凡,希望能够从他那里得到一丁点有用的消息。
林盛夏随手拿起放在一侧的车钥匙,着急的走出了家门。
他知道顾屹凡在本市开了一家公司,但不太清楚那家公司在哪里,所以在去的路上,林盛夏还是拨通了顾屹凡的电话,在电话接通后,向顾屹凡带着些许急切的问着:“屹凡哥哥,你的公司在哪里?我现在在去你公司的路上……”
还未等顾屹凡那边做出回答,剧烈的撞击,令林盛夏的手机摔到了地上,整个人都趴在了方向盘上。
林盛夏被这一撞,整个人都晕晕的,特别是脑袋。
她还未反应过来什么事情,便有人敲响了他的门窗。
就这样,林盛夏浑浑噩噩的打开了车门,还未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整个人便被从驾驶位上揪了出来。
“你是怎么开的车啊?你看看你将我车给撞得。”
对方也是个女人,而且还是很不讲理的那种。
林盛夏就这样被拖到了两车之间,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毕竟是自己撞到了别人,林盛夏潜意识的认定这是自己的责任,慌张的想要向对方道歉。
奈何,项链在刚刚受到了严重的撞击,已经坏掉了,所以根本无法代替她将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说出来。
看到林盛夏这幅模样,女人自然而然便想到了林盛夏可能是一个哑巴。
对此她没有一丁点的同情,更多的是一份憎恨,鄙夷。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向林盛夏嘲讽的说着:“原来是个哑巴啊,是个残疾人,你说你都这样了,怎么好意思开车出来丢人呢?”
女人的态度,令周围的人很是不满。
有人耐着性子对女人劝说着:“你说你怎么说话呢?不就是撞车嘛,人没事就好,谁的责任谁来赔偿便是了,你这样人身攻击好吗?你妈没有教过你要懂得尊重别人吗?”
“你算哪根葱啊,竟然敢这样对我讲话?你可知道我是谁啊?我可是市长夫人……我开的这辆车,就这个女人赚十辈子的钱都没有办法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