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婚不爱:晏先生,晚上好(7)

舒思苡一愣,望着晏希颐这张妖冶的脸,她都没自信点头。“是我配不上你。”

“那你就努力让自己配得上我。”晏希颐曲指弹了一下她的额头。

舒思苡嘴角一抽,他说得简单,他的五官完美得不可思议,找不出一点瑕疵,而她呢?“我没钱整容。”

第10章 我妈是神经病

晏希颐一愣,看着舒思苡,挑了挑眉,说道:“我有钱,但是,不会给你拿去整容。”

舒思苡无所谓的耸耸肩,她也没指望他给她钱花,他们是领了证,却如同陌生人。“我要去上班了。”

离婚的事,他们还没达成共识,来日方长,反正她不着急,等他想明白了,他们再去民政局把婚给离了。

“等等。”晏希颐叫住舒思苡。

“还有事吗?”舒思苡问道。

“你母亲是怎么回事?”晏希颐问道,他不傻,刘文阳的话也说得很明白,他希望她能详细的告诉自己。

舒思苡眸光一闪,心颤抖了一下,她以为他不会问关于母亲的事情,没想到他居然问了。

“刚刚刘文阳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舒思苡挤出一抹笑,她不知道他是出于什么心态问她?是退缩也好,是同情也罢,她根本不在乎。

“他是他,你是你。”晏希颐也很执着。

舒思苡深思了几秒,嘴角绽放的笑意愈加明媚,坦然自若的说道:“我妈是神经病。”

她没细说,晏希颐也懂,母亲是神经病,这意味着什么,大家都心照不宣,晏希颐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道:“你父亲呢?”

他只从刘文阳口中听到她母亲,却不曾听到过她父亲,母亲是神经病,父亲承受不住压力,逃之夭夭也正常,把所有的重担都压在她的身上,她没有逃脱也令人佩服。

“不知道。”舒思苡苦涩一笑,抬头望着蓝天白云,对父亲这个词,她真的很陌生,从她懂事之后,她的生命里只有母亲,没有父亲。

晏希颐一愣,没料到她的答案是不知道,他还以为她会无所谓的说,死了或是失踪了。

舒思苡敛起眸光,笑看着晏希颐,也不怕他笑话,淡淡地说道:“我母亲是神经病,估计连她都不知道我的父亲是谁。”

晏希颐看着她,她总是在笑,可他看得出来,她笑容下面的无力与脆弱,他从出生就含着金钥匙,父爱母爱都不缺,根本无法想象,她是怎么活下来的。

他很冷漠,从没同情过任何人,听着她的遭遇,莫明其妙心生怜悯。

舒思苡转身,朝公交站台走去,中午是酒店最忙的时候,今天酒店有包场,她得赶回去工作。

晏希颐看着她瘦弱的身子,小小的肩膀却扛着重担,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她可以自私的一走了之,可是她没有,良知不允许她丢下自己的母亲不管不顾。

舒思苡换好衣服,在厨房里忙碌,有人来找她,说经理找她,厨房里所有人都在忙,舒思苡根本走不开,可她心里清楚,这个时候经理一般不会叫走厨房里的人,除非有重要事。

“思苡。”李小曼将舒思苡拉到一边,低声问道:“思苡,经理找你有什么事?”

“我也不清楚。”舒思苡摇头。

“会不会是因为昨天的事情?”李小曼猜测道,接着又说道:“不应该啊!昨天你没冲上去撕扯刘文阳那个负心汉,婚礼完美落幕。”

“别瞎猜了,我去了就知道。”舒思苡说道,不会是因为昨天的事情,会不会是因为今天她拒绝了刘文阳,刘文阳故意报复她,想要她失去工作,从而达到他想要的目的。

真是可笑,这份工作没了,她不会再找吗?有手有脚,还怕找不到工作吗?

李小曼送舒思苡去经理办公室的门口,舒思苡敲门,经理亲自来给她开门,李小曼跟舒思苡都一愣,经理拉着舒思苡的手,低声提醒道:“思苡,里面的人是古老夫人。”

听到古老夫人四个字,李小曼跟舒思苡面面相觑,古老夫人,古氏集团董事长,一个传奇老太太。

“经理,真的是古老夫人找思苡吗?”李小曼震惊的问道,觉得不可思议。

“嘘。”经理瞪了李小曼一眼,小心翼翼的关上门,提醒道:“你给我小点声。”

李小曼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巴,东西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祸从口出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经理,古老夫人找我做什么?”舒思苡不解的问道,古老夫人是天上的云彩,高不可攀,她是地上的小草,普普通通,一个天上,一个地上,毫无交集的两个人,她想不通,古老夫人怎么突然来找她?

“我也不知道,看古老夫人脸上的表情很凝重,思苡,快进去,别让古老夫人等太久了。”经理催促道。

第11章 古老夫人

经理是精明人,隐约觉察到古老夫人找思苡一定有重要的事,无论是好事,还是坏事,都躲避不了。

舒思苡还想多问,经理却不给她机会,打开门将她推进去,快速关上门,将舒思苡隔绝在里面。

“经理。”李小曼叫道。

“你很闲吗?”经理厉声问道。

李小曼一愣,反应急速。“我去忙了。”

李小曼走后,经理没离开,也没进去,站在门外,随时待命。

舒思苡脚下一个跄踉,站稳脚步,转身一看,门已经关上了,舒思苡挑眉,经理的速度还真快。

古老夫人坐在沙发上,优雅的品着茶,虽然年事已高,可她身上发出强大的气场也是不容忽视。

站在她身边是一位与她年纪相仿的老妇人,想必是她那个寸步不离的管家。

“古老夫人。”舒思苡清了清喉咙,面对古老夫人,她浑身不自在。

古老夫人放下茶杯,锐利的眸光打量着舒思苡,眼底溢满毫不掩饰的嫌弃之意。

“你就是舒雅的女儿?”古老夫人的声音不轻不重,却让舒思苡的心一阵颤抖,舒雅,她的母亲,很少有人在她面前提醒她母亲的名字,即使是刘文阳,也不知道她母亲叫什么,她也从不对人提起母亲的名字,刘文阳也没问过。

母亲的名字,被古老夫人突然提醒,舒思苡顿时感觉心脏被人用刀子狠狠的割了一刀。

“舒小姐,请坐。”相比古老夫人的威势,管家显得慈眉善目许多。

“谢谢。”舒思苡道谢,迈步在古老夫人对面的沙发上落坐,小心翼翼的看着古老夫人,古老夫人带着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她,这种感觉很不在自,可她又没办法,只能任由古老夫人审视。

古老夫人要看,便让她看过够,等她看尽兴了,自己才能解脱。

“简单。”古老夫人抚着额,对舒思苡是满满的失望,说道:“期望有多高,失望就有多高。”

“夫人。”简单无奈的笑了笑,俯身在古老夫人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古老夫人皱眉,靠在沙发背上,闭上双眸,缓冲了几秒,睁开眼睛后,满是精练。“舒雅的教育方式真令人不苟同。”

“古老夫人,您认识我母亲吗?”舒思苡问道,面对古老夫人对母亲的评判,她愤怒又气恼,还有尴尬与难堪。

先不谈母亲的病,母亲对她的教育方式,关古老夫人什么事,她一个路人甲,有什么资格来评判。

“夫人。”简单叫道,对古老夫人眨了眨眼睛。

古老夫人挑了挑眉,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忘了,你母亲是神经病。”

舒思苡脸色一白,她可以坦然自若的对别人说,她的母亲是个神经病,也可以坦然自若的被别人嘲笑,她有一个神经病的母亲,从古老夫人口中听到,舒思苡心里很不舒服,没有原因,就是莫明其妙的觉得不舒坦,还有一股浓烈的悲伤笼罩着她。

“嘲笑我母亲是神经病,古老夫人,这就是您找我的原因吗?”舒思苡问道,她秉承着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才压制着自己愤怒的情绪,没对古老夫人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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