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玉咬了咬唇,是的,这贾珍说的没错,自己根本就不能忍受这正室的欺凌的,但是要她嫁个贾蓉不觉还是有点迟疑:“但是若是我嫁了你儿子,若他知道了我们之间的关系,那他不是会恨你吗?”
贾珍微微一笑道:“放心吧,他不会,他反而会因为娶你而感到幸运,放心,这事情我自然会做好。”对于贾蓉,他有的是法子对付。
妙玉看了一眼贾珍,然后沉默了好一会才点了点头:“只要能跟你在一起,都是你说了算吧。”
贾珍看了看妙玉,然后点了点头:“好既然这样过两日我来安排,毕竟你是荣国府老太太请过来主持的,因此就算是要还俗也是要有个理由的,你说是吗?”
妙玉也明白贾珍说的是对的,因此点了点头:“是的,的确是如此的。”
贾珍笑着揽着她的肩膀道:“你看,既然如此,我们要在一起还要准备好多东西呢,因此你也不要心急才是。”
妙玉叹了口气,虽然心中想走点到贾珍身边,去还是点了点头,贾珍自然又是安慰了她一番,才让她离开。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贾珍微微一笑,该布局了,只是这个布局的结果只怕将来会就爱那个整个宁国府搭进去,因此在布局之前要将惜春送走才成,想到这里,贾珍换了一件衣服,然后出了荣国府。
他直接到了北静王府,说是求见黛玉。
黛玉正和水溶一起下棋,只因为知道自己也是过不了几天的清静日子了,因此才和水溶一起下棋的,不想也不过才开始,就听见这贾珍求见。
黛玉不觉好点好奇道:“怎么这会来见我,不是说要给他三年时间吗?”
水溶笑了笑道:“有什么关系,既然来求见你,那么你就见见也无妨啊,反正是在自己的家中。”
黛玉听了水溶的话点了点头,然后让水金将贾珍引到客厅,自己则换了一件见客的衣服,才和水溶一起去。
做出外边,偏是看见了红梅吐蕊的样子,不觉笑道:“这潇湘馆中也真是好,这会竟然有红梅吐蕊了,若是再下一场雪,那可真的是雪地红梅,别有一番风味了。”
水溶听了笑了起来道:“瞧你这话说的,这天也不是一日两日就不冷了,过了两日,只怕也是要下雪的,到时候,你在说也是了,何苦这会来说这般的话。”
黛玉笑了笑道:“我也只是随口说呢,好坏今年还是要下雪的,真正这金陵的天气,热的时候让人受不住,冷的时候偏比那江南还冷。”
水溶听了笑了起来:“你都已经住了这么些日子了,偏还来抱怨。”
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走进客厅,贾珍见水溶和黛玉一同携手而来,只躬身施礼道:“下臣见过王爷,见过女爵。”
水溶笑了笑道:“宁国公坐下说话吧。”
贾珍道谢一声,然后坐在了一旁的客座上,又有丫头过来,只换了茶水,然后黛玉才看着贾珍道:“不知道宁国公特地来求见本爵是有什么事情?”
贾珍微微一笑道:“下臣有个请求而来。”贾珍也不隐瞒自己的目的。
黛玉诧异的看着贾珍:“有什么事情,你且说了。”
贾珍点了点头道:“下臣想请女爵帮忙将我妹妹接出来,只要在女爵身边,哪怕是做个粗使丫头也可以。”
黛玉微微一愣,然后看了一会贾珍才道:“你不是说要三年吗,这么这会要送了四妹妹来我这里。”
贾珍叹了口气:“下臣说的三年,是三年后必然将那个字送给女爵,但是惜丫头不适合再留在宁国府呃,毕竟如今我就算有再多的不舍,也是想先送了她出来的。”
黛玉看着贾珍:“为何她不能在宁国府中。”
贾珍微微沉吟片刻才道:“我不想隐瞒女爵,接下来我所要做的事情,很可能将来会然给整个宁荣两国府都陪葬,而惜儿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要保护的人了,所以定然要送了她出来的。”
黛玉看着贾珍,总觉得家怎似乎并没有说什么实话,因此道:“宁国公,你不是那种吞吞吐吐的人,你似乎并没有说什么实话,为何你执意要送惜春出来,连我都觉得好奇。”
贾珍看了黛玉好一会,然后似乎才沉思什么。好一会,才缓缓开口道:“惜儿不是宁国府的千金,也不是家父贾敬的骨肉。”贾珍的话让水溶和黛玉都一愣,想不到惜春竟然不是贾府千金,因此看着贾珍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情。”
贾珍叹了口气道:“惜儿的真实姓名应该是水浠,他的父亲叫做水向阳。”说着只看着水溶。
水溶听了这话,霍的占了起来:“你说这宁国府的千金贾惜春是先睿亲王的遗孤?”
黛玉听了这话好奇的看着水溶:“溶哥哥,你们在说什么啊,为什么四妹妹成了睿亲王的遗孤了。”
水溶叹了口气道:“这事情也一直是朝廷的遗憾。其实睿亲王水向阳跟我父亲和太上皇都是一道长大的,睿亲王如他的封号一般,素来睿智的很,原本其实睿亲王可以成为皇上的,但是睿亲王认为自己不是嫡子,因此就宁可在边关守护,后来柔然国突然来犯,睿亲王以五千兵死守边关,后来却因为奸人陷害,被逼的跳落了悬崖,从此也就生死不明,这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可如今这贾惜春才多少岁,如何反而成了你们府中的千金。”
贾珍看了水溶,然后缓缓道:“王爷也知道这睿亲王是逼落悬崖,正是逼这个字,但是一直也是没有睿亲王的踪迹,其实当时睿亲王并没有死,而是被一个村姑救了,只是当时睿亲王伤势很严重,醒来后,也是失去了原本的记忆。”
“那么后来呢。”黛玉好奇的看着贾珍。
贾珍叹了口气道:“原本这个世界上似乎对于睿亲王也是已经遗忘的,而睿亲王的确也是适应了乡村的生活,更是娶了那个救他的村姑,开始了平静的生活,但是却在十年前,睿亲王的仇家发现了他,然后开始对了他进行追杀,而当时那村姑为了救才出生的女儿被杀了,睿亲王也因此恢复了自己的记忆,为了不让自己的女儿被仇家发现,睿亲王冒死写信给了我父亲,当时也是凑巧,我跟我父亲还有母亲都在附近,然后赶了过去,但是赶到的时候,睿亲王已经奄奄一息,我们打退了所有人,我母亲也在那一次事件中意外死了,睿亲王临死前将女婴交给了我们,于是父亲对外只说女婴是母亲所出,母亲难产而去,好在那时候我父亲是外放官员,因此倒也没人怀疑,如此就让那女婴以我们宁国府千金的身份生活了下来。”
水溶听了贾珍的话,微微皱眉:“也许你说的是真的,但是你又如何让本王相信你所说的一切呢。”
贾珍似乎是知道水溶会这么说,因此道:“睿亲王原本是希望自己的女儿平安的长大,虽然也希望能跟水氏宗亲相认,但是如今好些矛头都说明,这害睿亲王的仇人似乎是宫中之人,因此我和家父都不敢暴露了惜丫头的身份,但是,惜丫头身上有一方贴身玉佩,是当日睿亲王的贴身玉佩,我们一没让人知道,只告诉惜丫头,这方玉佩是辟邪之物,因此不能让任何人看见了的。索性这几年来,惜丫头也是安全的,而且若还是不信,我还可以说。惜丫头的左肩上有一个玄月胎记,这是皇室才有的。”
贾珍这话一说,水溶还真信了,因为这皇室胎记只有皇室后人才有,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意,也只有皇室中人才有,比如水溶就有一个,水让他也是宗室之亲,因此道:“既然如此,这皇室血脉绝对不能流露在外。”
贾珍看着水溶道:“所以才想请王爷和女爵设法,将惜丫头接出来。”
黛玉沉吟了一下道:“若真是如此,我们自然是要设法将四妹妹接出来,只是不管如何也要选个好一点的方式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