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交易:二嫁克妻恶少(114)

喻悠悠一愣,嘴里应了一声,出去一看见康尉的车在,一见她人就从车里下来。

不由想起昨天早上席英彦话,喻悠悠主动迎上去,“康少,请你不要来了好吗?我已经原谅你了。”

“这可不行,你嘴上一说我怎么知道你是真原谅啊,还是假原谅。”康尉双手插在口袋里。

喻悠悠正色的说道:“是真的,其实你也就是一个小孩,好像小时候一个男生喜欢一个女生,为了引起这个女生的注意会揪她的辫子,会故意捣蛋引起她的注意,哪怕把她弄哭了你也觉得高兴,所以你对我做的事孩子气了点,虽然让我一度有点难以接受,但是我真的没有恨你。我原谅你了。”

康尉听完没有说话,他直直的盯着喻悠悠的眼睛,像入定一样,过了大约有两分钟,他笑起来,“那行吧,既然你原谅了我,我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那就这样!”

他潇洒的挥挥头,一头钻进跑车里,风一样开走。

总算解决了,喻悠悠松了口气,走向另一辆车,司机早早替她开了车门。

又来到别墅,喻悠悠发现他有让她长住的意思,因为她的行李箱整齐的摆在楼梯口。

一楼一个人也没有,餐厅隐隐传来响声,保姆在往桌子上摆刚烧好的菜,闻着香味就知道是大厨的水平。

“看什么?”他悄无声息的来到她身后,她吓了一跳,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在见他眯眸一瞬间,她又迈到原来的位置上去,“我以为你不在。”

“我在楼上书房,等你好一会儿了。”他捏捏她的脸颊,“等的都饿死了。”

“我去洗手。”她拉拉唇角。

“一起去。”他跟了上来,在她洗手的时候他从后面贴上来,大有和她一起洗的意思,感觉他有时候像个顽皮的小男孩,喻悠悠暗暗叹气,为了赶紧洗完,主动挤了两滴洗手液到手心里,再拉过他的仔细抹上,搓出泡泡后放到水龙头下。

“看不出来,你还挺会照顾人的。”他盯着她安静的侧脸,突然说道。

“嗯,我小时候经常照顾我弟弟。”喻悠悠下意识回答。

“你还有个弟弟?”他惊讶,“你叫喻悠悠,你弟弟叫喻什么?”

喻悠悠微微一怔,赶紧说,“不是亲弟弟。”

他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她已经把他的手洗完了,拿来干净的擦手巾给他,自己再按了洗手液洗起手来。

席英彦一边擦手一边盯着她不自然的脸色,一手猛然扣了过来,一把将她搂到怀里,笑嘻嘻的问:“是不是情弟弟?”

她的身体往他胸膛里倒,吃力的想保持平衡,“不是,没有血缘关系。”

“没有血缘关系不是情弟弟是什么?”他似乎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意思。

“真的不是,我发誓。”她举起满是泡沫的手。

这下他松了口手,仍从后面抱住她,把下巴搁在她右肩上,“逗你呢,洗手吧,亲爱的。”

这人还真是一会儿晴,一会儿雨,捉摸不定。喻悠悠被他弄的哪有心情吃饭,胡乱扒了两口。

他刚夹盐焗北极鲜虾放到她碗里,却见她已经放下了筷子,“怎么吃这么少?”

“对不起,我真的饱了。”她摇摇头。

“饭不吃也行,尝尝这个虾,刚才我看你一口没吃。”

喻悠悠被他盯的没办法,无奈的拿起筷子吃起来,这两天他对她是好的没话说,弄的她浑身不自在,有时候想想宁可他对自己冷言冷语,也好过这样温水煮青蛙,人都是有惰性的,习惯会慢慢变成自然,这很可怕。尤其是和这样一个朝秦暮楚、桀骜不驯的男人。

虾刚吃完,手机响了,喻悠悠摸出来一看,站了起来,“对不起,我接个电话。”匆忙走到一边,讲了会电话才回来。

他已经吃饱了,慵懒的靠在椅子里,翘着二郎腿,嘴里叼一根牙签,“谁的电话。”

“我的经纪人。”她咬咬唇,“有部电影请我当女主角,她说那部戏是天泰和百代第二次合资拍的……”

看她欲言又止,他笑着站起来,勾起她的下颚,“你想问让你当女主角是不是我的意思?”

喻悠悠的确是这么想的,又不敢问,一眨不眨的看他,她瞪大水眸的时候像个可爱的迷途小鹿,他心情舒畅,薄唇轻掀邪肆的吐出两个字:“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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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貌似写的不过瘾哇,下面加更一章

☆、Chapter164 宠着比较好(2)3000字

高兴吗?喻悠悠一点都不觉得,他这种口气已经说明了一切,正是他的原因她才能挡上女一号,这阵子虽只演女二号,女三号,起码她心里踏实,是靠自己的本事得来的,以后可以凭本事一步步往上爬,像这么一下子又蹿到女一号的位置上去多多少少胜之不武,感觉不踏实。

“你去休息,我回书房处理点文件,早点睡。”他俯下头来在她唇上亲了亲,再笑着捏捏她的脸,上楼去了。

喻悠悠吁出一口气,例假来了就是好,可以躲开一些亲密的事情,要不然这两天他不会这么容易放过她。

保姆过来收拾饭菜,喻悠悠回房去了,当然她回的是一楼的客房,又来来回回把楼梯口自己的行李箱搬进去,满头大汗做完这一切,手机显示有电话。

没想到会是冷麟,这时候他打电话来干什么茆?

“喻悠悠,你猜,明天……是什么日子?”电话里冷麟的声音忽高忽低,混合着很大的风声,估计在外面。

“不知道。”

“你不知道?”冷麟重复着,反应迟钝的喃喃了什么,随即大声说:“对,你不知道,你怎么会知道,你问席英彦,他如果还有点良心,他应该记得。蚊”

什么跟什么?喻悠悠听冷麟的话颠倒着说估计是喝酒了,而且是在一处有大风的地方喝的酒,推开窗户有寒风,但不至于像话筒里刮这么大,有大风的地方无非是四周空旷,要么是山顶上,要么是某幢大厦顶楼上。

倏然,她想起了什么,低低的问:“明天是不是冷梦梃的祭日。”

“回答正确,加满分!”冷麟大声笑着,“明天就是梦梃的祭日,是她离开我的日子,都过了六年了,想不到啊她离开我六年了……”

依稀听到抽泣声,喻悠悠忍不住问,“你爱她?”丁凝说过冷梦梃是冷家领养的,和冷麟没有血缘关系。

“瞎说,我不爱她,我是很爱很爱,我爱死她了……你知道吗?我说我娶她,我父母不许,他们说梦梃是我妹妹,我娶就是乱/伦,乱/伦你懂吗?可我不懂,我和她压根没什么血缘关系,她是收养的,凭什么不可以在一起,你说,凭什么不可以在一起?”

他的情绪很激动,与平常冷冷的外表完全相反,再怎么怪他曾经利用了自己,这种时候难免不同情起这个男人来,喻悠悠不想火上浇油,“也许她不喜欢你,何必强求呢?她既然已经去了天国,你再想也没用,不如重新生活。”

“什么天国?我不信!这世上哪儿有什么天国,我从不信神,这世上真有神明,为什么他们没看到梦梃是怎么害死的,为什么他们不把席英彦那个凶手绳之以法,为什么……”

话筒里的声音大到震的耳朵疼,喻悠悠把手机拿远,等他发泄够了,才听,却只剩下短促的盲音。

他不会做傻事吧?喻悠悠不禁担心,随即摇摇头,冷麟的整个身心已经被仇恨占据,他一日不把席英彦拉下水是一日不舍得死的。

一夜,睡的舒服,好久没睡的这么舒服过了,喻悠悠在床上醒来,正准备伸懒腰,突然手臂受到阻碍,紧接着扑通一下滚到地上。

被摔的莫名其妙,揉着脑袋从地上坐起来,转头一看倒抽一口冷气,原来她的床大部分被他占去了,留给她的只有小的可怜的床边一角,最可气的是他睡的理所当然,大摇大摆,跟是他自己床是的,她环顾四周,这里的确是她睡的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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