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惹邪王:王妃千千岁(432)

她当初是借着明珠会按摩的事情,想把明珠给了皇上。

可她想给和别人来抢那是不一样的。

明珠这是什么?分明就是不盗而取。是小偷的行为。

她又甩了明珠一巴掌,明珠跪在地上,这一下巴掌,让明珠整个身子重重地倒在榻前,头猛地磕到了床边。

明珠不愧是能屈能伸的,她捂着脸颊,抬起头,浮着五指红印的俏脸上满是讥讽的冷笑,

“娘娘,除了家世出身之外,您还有什么比得上我呢?

你做皇后,我做皇贵妃,都是皇上的女人,不是说娘娘是天下最贤德的娘娘吗?怎么就不能容下我呢?

娘娘好像奴婢抢了您的皇后位置一样,奴婢难道不也是娘娘您派人送到皇上那里的,半夜的时候把我掳了往那一放。”

江皇后瞪着明珠,咬牙切齿地怒道,“你就是个卑贱的贱奴。”

顾念在边上看着两人狗咬狗,一嘴毛。

若不爱,当然不妒,若爱,在顾念看来,肯定会妒的。

江皇后这样的,因为爱贤名胜过皇上,以前,明明是江皇后请求皇上纳妾。

江皇后全身颤抖不已,右手指甲用力地掐入掌心,带来一阵阵阵痛。

她用力咬紧牙关,不让自己露出心底的怨毒和惊惧。

她抬起头,看向顾念,“我告诉你是谁给我和宫外联系,送消息的。”

……

顾念从江皇后的禅房出来,外头已经是月上柳梢头,她看向天上的月儿,这一天,过得太艰难,萧越,如今在哪里?

旭儿又在哪里?好不好?

她心头涌上一股怒气,夹杂着悲伤,可她不能沉浸在里头,她必须要调动萧越留给她的人手,继皇上撒出禁卫军去找人意外,再派一队人马出去。

顾念想到萧越的时候,萧越正经过一座渡桥。

原本,如果经过官道,是不用经过渡桥的,可萧越在吃干粮的时候,收到了消息,旭儿不见了!

顾念还被人药倒,差点出了意外。

萧越恨不能插上翅膀,瞬间就回到京城,回到顾念的身边,回到旭儿的身边。

他的心如同在油锅里煎熬着,旭儿是他唯一的儿子,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念念也会死的。

如果没了妻子和儿子,他要这些军功,要这些荣华做什么?

他满腔的抱负,纵然有机会施展,但却有可能再也没人替他喝彩,替他高兴。

在外,满天下的追捧都是假的,只有你身边亲人的支持拥戴,才会让人觉得鼓舞,觉得真实。

说到底,他真正拥有的也不过是他们母子而已。

他的成就,必定要基于他们的幸福和平安之上的。

他的心情压抑的,仿佛没有尽头。

这回,念念是不是痛苦过了?

她本是个坚强的人,无论遇到什么,都没有崩溃到痛哭过。

但他知道,这次,念念肯定吓到了。

他一想到顾念会哭,他的心就揪成一团,生疼生疼的。

萧越收到消息后,经过短暂的规整,立刻决定抄近路回京城。

但是很快,萧越发现自己错了。

没想到,到了那座渡桥的时候,渡桥竟然不知道是年久失修,还是人为损坏,桥断了。

“王爷,只能去渡口看下,希望有船。”暗一在边上暗暗焦急。

如果还想走原先预计好的近路,剩下的唯一办法就是渡江了。

萧越的目光从那从中间端下去的渡桥上收了回来,侧头看了眼右前方的渡口,点了下头。

一行人调转马头,往渡口疾驰而去。

只是让人诧异的是,如今并不是隆冬季节,一路找了过去,见不到一艘船。

这片江的宽度并不是特别的宽,以萧越以及各位随行之人的水性来说,游过去是没问题的。

但关键是,人游过去了,马儿可怎么办?

“看,那边有船。”

有一位侍卫忽然惊喜地叫了一声。

萧越循声望去,果然看见不远处来了一艘船,并非是渡船,而是当地人时常在江面上捕鱼的渔船。

那位护卫立刻朝船夫大声呼唤,船夫很快就看见岸上的人。

但船夫好像有些惧怕,起先似乎不愿意靠过来,但经不住交换,最终还靠了过来,警惕地看着萧越他们,迟疑地问道,

“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船夫带着一口浓重的当地腔问道。

并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纷纷仔细看向船夫,见他黑色脸中泛红,一双手也是粗糙的人。

有侍卫上前,朝船夫拱手道,“我们是往那边去的,要过江,请你送我们一程。”

船夫见侍卫很是礼貌,心头松了口气,看了看他们一行人,为难地摇头道,“爷,不是我不想送你们过去。

而是我船笑,你们人多,马多,恐怕不太方便……”

暗一解下腰间的荷包,在手上颠了下,不耐烦地道,“给你钱就是,你来回多摆渡几次。”

船夫见那沉甸甸的荷包,顿时面露喜色,摇撸靠近,“各位爷,请上来,慢点……当心……”

暗一回头看向萧越,原本被众人环卫着的萧越走到了前头,站定。

船夫仿佛这才注意到他的样子,知道他是这一伙人的头,朝他露出一丝卑微的笑容,

“本是不应该管各位爷要钱的,只是如今世道不是很好,到处都是打战……”

萧越原本阴冷的面容,忽然露出一抹微笑,一下,整个人就变得艳丽起来,他道,“耽误你打鱼,实在是抱歉,所以,给你补偿是应当的。”

他的目光在船夫的身上上上下下扫了两眼,淡淡的道,“只是,你的刀没藏好,露出刀柄了。”

船夫一怔,下意识地就要往腰间看去,并无异样,电光火石之间,明白过来,猛地抬头。

他见站在他面前的年轻男子脸色又变的很阴寒起来,口中冷冷地道,

“愚蠢,以为这样就可以瞒天过海?”

船夫神色大变,原本仿佛伸不直的腰忽然挺直,几乎是一眨眼间,手上就多了一柄刀,朝萧越猛地扑过来。

只是,他的身形才刚一动,萧越的剑已经出鞘,手起剑落,鲜血就从她的脖颈间喷出,猛地溅到萧越的脸上。

萧越闪都没闪,脸色平静得没有丝毫表情。

“王爷。”

暗一反应过来,骇然拔刀。

萧越盯着倒在水面上,并且渐渐沉下去的尸体,道,“走吧,就算过了江,前头应该也有埋伏。”

一行人又调转马头往回走,过了好一会,暗一是暗探的头领,刚刚他其实已经试探过了,觉得没有问题,才会让萧越站到前头。

只是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还是被蒙蔽了,他很想知道萧越到底是怎么样知道的。

毕竟,刚刚的情况真的是太危险了,那杀手再发动近距离的突袭,后果……

暗一只觉得一阵后怕,他低声问萧越,“王爷,您是如何看出那船夫有问题的?”

萧越道,“当时看桥的时候,就觉得有点问题,桥不是从两头断裂的,我们这头看起来其实并不怎么破旧,可为什么中间却断裂了?”

暗一皱了皱眉头,忽然道,“原来如此,”

他是和王爷一起长大的,他学会的,王爷都会,他不会的,王爷还是会。

他懊恼道,“属下还是有点大意了。”

萧越摇头,“不用自责,这些东西是防不胜防,你刚刚已经试探的很好了。”

“只是,你注意到没,刚才你想让那船夫送我们过去时,他当时只有不情愿这个情绪。

如果,他真的是当地的船家,应该知道上面点有一座浮桥,可他并没有建议我们去走浮桥。

根本提都没提过,这让我不得不起了疑虑,所以就试探了下。果然,露出了马脚。”

暗一忽然觉得自己还要学的东西太多台多了。

原本离京城就没有多少距离了,经过浮桥一耽搁,萧越到京的时间已经是黄昏了,他并未京城,而是绕了个弯,往皇觉寺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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