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她躺好,他就一个翻身,将她覆在身下,三下五除二的,将她衣裳除了个精光,然后一口就咬了下去。
五月的天,温度并不低,但窗开着半扇,一阵风吹来,顾念还是毛孔缩了起来,但很快,她就被揉搓的发热,想想两人虽然一直睡在一张床上,但后面月份大了,跟着生产,做月子,两人很久没这样亲近过了。
她也就勾着他脖子细细的吻了起来。
萧越见妻子这般体贴,顿时就缓下动作,乖乖地任她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顾念跪坐在他身边,从他的双唇,耳垂,一路往下,到锁骨……萧越浑身绷的紧紧的,浑身发红,可是他不敢动,怕一动,她就不继续往下了。
还好,顾念不是那种使坏的人,并没有逗她,可她整个人贴在他的胸前,就像一个正熊熊燃烧的火球,瞬间也将他带着燃烧起来。
萧越哪里还忍得住,也不管她继续不继续,一把将她提起,让她坐在自己身上……(此处省略一千五百字,大家脑补)
他感受到她身子开始颤抖,听着她痛苦而畅快的声音,终于将自己的所有,都奉献给她。
顾念趴在他肩上,身子柔软的像一匹光滑的绸缎,两人的汗水交杂在一起,散发出旖旎的气息。
萧越光溜溜的下床,拿过棉帕,温柔的帮她擦拭干净。
顾念懒洋洋的躺在那里,手指在他的大腿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划着,没划两下,他就又蠢蠢欲动。
顾念将手探下去,萧越的身子一僵,他低吼一声,将手中的棉布一扔,谁说她不会使坏的?
这样撩拨的结果,自然是顾念腰肢酸软……
等到风平浪静之后,外头天色也渐渐亮了起来。
萧越半压着她,声音沙哑的道,“欢喜了吧。”
顾念累的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只是闭着眼睛拖长声音‘嗯’了一声。
萧越见她累成这样,又有些心疼,将床尾皱巴巴的衣衫拿过来,帮她穿上,然后盖上被子,说道,“天还早着,你再好好睡会,睡醒再让人抬水进来泡一泡。”
说着,看看墙角可刻漏,起身下地,要穿衣服。
顾念从被窝里伸出手拉着他的衣角,“陪我睡会嘛。”
她难得这样和他撒娇,萧越整个人都要化了,终是忍不住,又进了被窝,抱着她。
才刚合眼,门外守夜的青叶叩门禀报,
“王爷,暗七来了……”
顾念睁开眼,昨日她才问过暗七的事情,今日就有消息传来,她和萧越一起坐起身来。
萧越道,“你歇着,我出去。”
顾念点点头,看着他披衣出门而去。
暗七从南疆跟着那掌柜回来,好几个月了,一直没有什么消息传来,他眼下突然来禀事,莫不是知道那掌柜后头的人是谁了?
顾念东想想,西想想,终究是躺不住了,起身快速地穿好衣衫下地。
她刚下地,准备唤丫鬟备水洗浴,萧越已经走了进来,说道,“暗七受伤了。”
顾念怔了怔,回过神道,“请大夫了没有?是怎么受伤的?”
原来,暗七跟着那掌柜的一路从南疆到了京城。
只是,那掌柜的,到了京城后,竟然没有去找他幕后的主人,而是先去了青楼,在青楼里混了两天,又去了赌坊。
暗七没有直接跟进赌坊,而是坐在赌坊斜对面的一家小茶馆里,他在南疆跟张春子学了点易容的皮毛,化成一个小商贾的样子。
暮光斜斜地照进茶棚,周围喧闹嘈杂,似乎与朝廷,政党那些一点关联都没有。
然后,就是这样的市井中,才往往隐藏着最让人意想不到的一面。
一直等到快要天黑,进了赌坊的掌柜,还没有出来。
赌坊这样的地方,最是能暴露一个人,同样也是最能隐藏一个人。
暗七慢悠悠的喝着茶,心头想着,如果过一刻钟他还不出来,他就进去将他牢牢盯住的那个人揪出来。
天色逐渐暗下来,一刻钟过去了,暗七付了茶钱,朝对面的赌坊走去。
然而,才刚走到门口,就见那个正在看赌的人忽然扭了扭头,脚步挪动,忽然钻入人群去了。
暗七急忙快步跟了上去。
赌坊的人都在专注着赌这件事,没有人注意到暗七,他掀开帘子去了后院,后院还有门,那掌柜的头也不回,不紧不慢往外走,到了胡同里,忽然加快了一些脚步,往胡同深处走去。
夜色已经笼罩大地,胡同深处的光线越发的微弱起来,只是,这难不倒从小就在暗卫营里摸爬出来的暗七。
暗七今日无论如何都要将这名掌柜的带回去,审问清楚,眼见就快要胡同底了,暗七一跃而起,身上朝前面的那人抓去。
他认没抓到,头顶却忽然覆盖下一片阴影。
一张罗网照着他的头顶撒下来,暗七心头知道,他上当了。
他抽出袖中的匕首,朝大网划去,却未能将它划破……
暗七没想到做了这么多年的暗探影卫,却在这阴沟里翻了船,反而着了别人的道。
黑暗中跳出来两名黑衣大汉,其中一个抬手就要朝他的脖颈间袭来。
他身处大网中,丝毫不能动弹,不过,虽然他也不可能坐以待毙。
在那一掌袭来时,他做了一个手势,然后脖颈间一痛,随后是一道一道冰冷的声音传来,“带走!”
再次醒来是被冷水给淋醒的。
暗七睁开眼睛,眼帘里的是一间普通的屋子,面前站着两个人,他们身后,是一排整齐的黑衣人。
他被绳索捆着扔在地上,而他身边提着灯笼的,则是他从南疆跟到京城的那个掌柜。
“醒了?”身后忽然传来一道深沉的男声。
暗七脑子飞快的转动着,仔细辨识着,他们暗卫营里有一项专门听音辨识的技能。
只是,这道声音,并不是原声,说话的人,应该是蒙着面巾的。
他想回身去看看这人是谁,可那个提着灯笼的掌柜踩在他身上,让他无法回转身子去看他的面目。
“竟然是经过训练的暗卫?”
那人带着几分不屑的说道。
一道黑影靠过来,突然之间攥住他的肩膀,一道刺骨的力量将他整个肩膀从痛楚到麻木无知的状态。
“都说晋王府的暗卫骨头硬,我也很想知道一下,和我们的暗卫比如何,怎么样?疼吗?”
那人开始转过头去和边上的人说,后来又转头问他,声音里满是笑意。
暗七脸色变得惨白起来,胳膊处传来彻骨的疼痛,应该是被扭脱关节了。
他定了定神,说道,“你这样的宵小,躲在暗地里的鼠辈,有本事和爷爷光明正大的来一场。”
“你等着,我家主人不会放过你的。”
那人倒也不怒,声音温和的道,“我是鼠辈,你倒是不要被我抓住啊,你家主人?你放心,很快,我就会让他去地下见你的。”
他的声音忽然尖利起来,刚刚的温和,仿佛是错觉,是嘲讽。
暗七背脊冒出冷汗,分不清是因为背上那只脚的踩压,还是因为他说出的话。
他完好的另外一只手在绳索地下握起拳头来,他想起主子和他说的,只要他能够摸清那掌柜的和谁联系就可以了。
不是所有的暗卫都是单打独斗的,这一趟,明面上,只有他一个人跟踪,暗地里还有两个暗卫营里的兄弟,只希望他们能够看清眼前说话的这个人是谁。
就算没看清楚,也希望他们能够摸清现在所处的地方。
暗七冷笑道,“你也不过是在暗地里行事而已,也不知道,究竟是谁下地狱。”
“说起来,你也算厉害了,跟着我的人从南疆一路到京城,开始都还没发现你,到了青楼才发现你的不对。”
暗七沉默,他在青楼被发现的?是为什么?
那人在他身后踱起步来,“想知道为什么吗?呵呵,因为男人去青楼,是去快活的,哪个不左拥右抱?偏生只有你,坐怀不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