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缭,你要不要这么拆台!”
众人纷纷哄堂大笑。
许忆抖着腿儿过来,“锄头是直接陷到脑袋里面了吗?”
微醉的赵洵紧张着上前:“哪呢?我看看。”
许萄被赵洵在头上扒拉几下,好好的发髻就被赵洵弄散了。
“这,这呢!”她指着头发见一处未长头发的地方,示意赵洵别乱刨。
许萄不甘示弱:“冯缭,你别我,刚来的那个冬日,天气凉,你穿了两件大袄,从半山腰滚下去的事情你忘记了?”
冯缭尴尬的摸摸头:“有这回事情吗?”
兰娘和董安逸一起开口:“有,当时你还自诩自己穿的多,和个冬一样滚下去,没受伤。”
众人又是一个大笑,许忆在地毯上打着滚,“冯缭姐姐死怎么滚的?这么滚的吗?”
冯缭咬牙切齿:“董安逸,你别嘚瑟,你心我曝你的光荣事迹。”
董安逸面色一红:“我有什么事迹,你别乱。”
冯缭看了下赵洵的脸色,眼中闪着精光:“是吗?你忘了?那年刚来这里的时候,太阳很烈,你和萄萄去外头拉葡萄园的架,你回来的时候,全都晒脱皮了。当时那皮脱的哦,就和褪了的蛇皮一般。”
许萄止住冯缭:“打住,这个事情我来解释。当时,太阳烈,剧毒。我和他出去,他不让我架架,硬是一个人做了两个人的活,才会晒脱了皮。这么多年,安逸哥哥辛苦了。”
“萄萄,不辛苦。”董安逸接过许萄递过来的酒杯一饮而尽,只觉酒液甘甜无比。
许萄身侧赵洵看着她的侧脸,双拳紧握。不由自主,自己再多喝了几杯。
太史黔是个凑热闹不嫌事情大的主,看着他们葡萄园的事情,觉得好玩。
立马催促:“还有什么?继续啊。”
许萄一锤定音:“还有就是我许萄的葡萄园,能有今日的模样,都离不开冯缭和董安逸,你们是我许萄一辈的挚友。”
冯缭酒杯一放:“来来来,萄萄带头喝酒啦!大汉榷酒,萄萄触犯朝野禁忌啦。”
众人一笑而过,这葡萄园许萄称霸王!
许萄垂着双眸:“喝可以,不过光喝酒多无聊,我们现在这么多人,不如我们来赌棋吧。今儿不单我生辰,还是乞巧节,输了的人,喝酒外带交出一个真心话。”
“好啊好啊。”
没多久,矮桌被收拾的干干净净,俊男靓女们悉数围坐一圈。天色已晚,兰娘带着许忆回去休息。墨老也回去研究机关去,让他们少年靓女们慢慢玩。
正文 第156章 第一次吻女孩
大汉时期,流行一种赌棋的游戏。许萄他们稍作修改,变成一个全新的游戏。口令全文:方盼接道张,张盼接道方,张秋屈元高,高元屈秋张。每个人写20根竹简,将想问的话写在上面。再弄一个竹简将每个人的编号写在上面。抽取两个人,第一个人是输的人。惩罚的规则,从第二个人的竹简里面抽。
第一轮,赵洵输,太史黔的竹简。谁知太史黔这游戏花丛的花花公居然出了个十分调转的竹简。
许萄拿过来照着上面念着:“你一共有多少个女....”
许萄吓的将那竹简一抛,“太史黔,你这太过分了,这都是什么问题。”
众人都凑过去看,就看到他的竹简上清楚地写着:你一共有多少个女人?
“没有。”赵洵拿起酒杯,嘴角挽起,再将杯中酒全部倒入口中。
但是另赵洵失望的是,许萄好像并没有听到,她跳过去把太史黔的竹简全部倒了出来。
众人看着那倒在桌上的竹简,一个比一个更加不堪入目。
初吻啊,多少女人啊,越看越无耻。
太史黔摸摸鼻:“我无耻?你们难道都没看过平定七国之乱的韩御史大夫大人的书籍?亏你们还是大汉民。”
许萄发愣:“韩安国是谁?”
张世安无奈出面解释:“先帝在位的时候,韩大人曾经是北地都尉,再升大司农。后位列三公为御史大夫。是,是房中术高手,先帝和前丞相都向他请教过此类问题。”
许萄嘴角轻扯,这大汉是个开放的时代,是个开放的时代!佛教的禁欲主义还没有传来,道家的随性思想还在盛行!儒家思想还没有变质成为存天理灭人欲。
太史黔一脸自得,“看吧,错怪我了吧。不单单韩大人,当年淮南王赠给皇室的《淮南王书》里面也多有涉及。”
许萄看张世安和赵洵一脸他的是的模样,立马将他那些竹简重新帮他放回去。
“行了,行了。不让你换了。”
从此,大伙都明了绝对不能抽到太史黔的惩罚竹简!千百般地避开。可是事情还是会有一些特殊情况发生。
董安逸被问了初吻,他傻愣愣地对着许萄结巴许久:“没有。”
冯缭无奈,“谁都知道你没有,在葡萄园里你找谁吻去。”
方盼接道张,张盼接道方,张秋屈元高,高元屈秋张。
许萄输了,卫柳赢了。
众人拿出卫柳的竹简,上面写着:你最在乎的人是谁。
许萄毫不犹豫脱口而出:“兰娘。”
再接下去一阵方盼接道张,张盼接道方,张秋屈元高,高元屈秋张。
冯缭输了,卫柳赢了。
又是和刚刚一样的问题:你有喜欢的人吗?
冯缭大大咧咧,满口应下:“有。”
许萄眉眼弯弯打趣她:“不要这么爱我,我是不会爱你的。”
接下去好像赵洵的差运气到了。太史黔的好运到了。
第一次和女孩洗澡。
赵洵不假思索:“三岁。”
第一次吻女孩。
赵洵又是不假思索:“十二岁。”
正文 第157章 放荡公子
众人都是猛咳嗽不止,许萄也只觉得受不了赵洵:“哥,你真的是个情圣!年纪经验丰富。”
赵洵琥珀色的眸微微暗淡,端起酒一直喝个不停。因自喝的少,大汉又榷酒,所以赵洵酒量很浅。
许萄无奈:“哥,莫非你十二岁的时候的女孩,你们不在一起了?有必要这么喝酒自虐?”
赵洵闻言,喝的更加凶狠!大伙都还清醒着,他就有点不醉意朦胧了。
许萄怕他再喝下去喝坏了身体,忙让人将他送回房间里去休息。
众人将竹简抖在矮桌上,又是一阵,方盼接道张,张盼接道方,张秋屈元高,高元屈秋张。
这次输的是长安贵胄公张世安。张世安优雅地放下青铜酒樽。
“愿赌服输,问吧。”
好死不死的,又到了太史黔的竹简。
上面居然又是那羞死人的问题。不过这次不是有多少个,而是有没有过女人?
张世安细细思索了一下,随意脱口而出:“有的。”
许萄看着冯缭握着酒杯的指关节泛白,心倏地一凉,这冯缭不会真的看上了张世安?要知道当年许萄第一次见到张世安的时候,张世安就是二十来岁,现在这年纪算起来当快三十了。结合张家的家世张世安沾过女人这不都是很明显的事情。
看来兰娘的有道理:【冯缭已经十六,尽量让冯缭出去,多接触人,到时候才有机会将冯缭嫁出去。】
她叹口气,“继续玩,继续。”
如此,又是一圈下来。
输的人,成了卫柳,赢的人是许萄,
众人拿着竹简出来,许萄的竹简上写着:你心里最重要的人是谁?
卫柳不假思索:“我哥哥卫登还有公。”
“.......”
许萄不知怎么觉得心里有点不舒服。真心不舒服。赵洵看重谁是一回事,但是有人看重赵洵又是一回事了。
方盼接道张,张盼接道方,张秋屈元高,高元屈秋张。
冯缭输了。
太史黔赢了。
冯缭觉得定是什么不好的,便甩着胳膊肘,一脸不屑一顾,“不玩了。”
众人无法,只得饶她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