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完两个胳膊,阳睿突然笑了,“你刚才问我,你到底哪里不如我家小米?这个问题,我现在可以回答你!如果今天,在地上被我踩断胳膊的女人是她的话,她绝对不会像你这样,开口跟我喊救命!她只会咬着嘴皮子,咬断自己牙齿,嘴里吐着血水,恶狠狠地骂我畜生!”
骨气和低贱,就会在这个瞬间,明显对比出来。这句话,他已经不需要说出口。她应该明白吧!
狄青见阳睿又抬脚,目标正对着唐嘉宝的小腿,狄青突然吭气,“师弟!高抬跪脚。”
“干嘛?你要为她求情?”
狄青甩甩手,“我身后有几根铁棒子,都进了油水里滚了千万遍。别浪费啊。”
话落,阳睿继续把脚踩下去,“我那儿有福尔马林。”
狄青一听,嘴巴抽大了,“你不会吧?你竟然让他们间尸?”
一说,狄青身后五个男人,原本兽血沸腾得昂首挺胸等着被青爷垂爱,想着这么漂亮的美人被踩死了多可惜?还不如送给他们逍遥一翻。可下一秒,听见青爷说要让他们间尸,他们全部嫌弃的低下脑袋,对地上女人爱睬不睬。
那个时候,唐嘉宝终于明白了。原来,她脱光了身子站在阳睿面前,也顶多是一个涂了福尔马林会走动的女尸而已。阳睿看她的眼神是那样冰冷,现在,狄青身后那五名保镖看她的眼神,也和他一样,冰冷彻骨。
阳睿对地上那具还没死透的尸体,没了破坏兴致,脚一收,踏步进房。
狄青对着身后的五名男人问,“你们想放一炮么?拿去用吧!”这丫头还有一口气在。
那五名男人却摇头拒绝,“免了,青爷!我们已经没胃口了。”
“呵,那就便宜这小子吧!”狄青踢了踢还在昏迷中的苏海,吩咐了句,“你们兜里还有药不?再给他灌一缸子,然后拍好片子后,送去警局。”
“是。”
狄青吩咐完后,头也不甩一下,径直离开。
唐嘉宝被人*的真凶,已经伏法落网。苏海当晚就被关进局子,苏海被抓起来的时候,嘴里还一直吵着说要杀了那贱货什么的,神志不清连警察都打。搞到最后,连保释都没法保释。苏佐陵和他妻子邱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吵着说要去唐嘉宝家里,把唐嘉宝挖出来当面对质。他们俩不是男女朋友关系么?苏海把她带回家来见过父母,还说要把她娶回来当老婆!他们也已经认同了唐嘉宝当他们儿媳妇,小俩口这几日一直甜甜蜜蜜腻在一起!他们家苏海,怎么可能会对她施暴?而且还暴力地把她四肢都给踩断?
唐嘉宝父母把唐嘉宝关在家里不让任何人见,甚至把律师请到家里来扎营助阵,他们说一定要把苏海告到无期徒刑才肯罢休。
这件事风波闹得很大,还上了媒体报纸,那些八卦记者这几日一直窝在唐家和苏家门口探风声。搞得两个爹妈只能躲在家里,免得丢人现眼。
那天晚上,苏溪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回到家里的。她只记得有人帮她洗澡,帮她穿衣服,把她抱上床后,给她带上眼罩,让她舒舒服服睡一觉。第二天醒来,苏溪米说有关昨晚的事,她已经想不起来了。接着,苏溪米正常上学上课,谁也没发现她有什么异样。除了陆斯之外。
时隔三天,陆斯一通电话飚给阳睿,问他,“我说最近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我不知情的大案?”
“怎么了?”这两天他不在家,去了东区那边在整理他的货,整理完就要对摩尔动手了,因为摩尔是个边境小国家,他要攻进去,得先让一批人偷渡过去。事情很多很麻烦,所以这几日他直接驻扎在东区那边镇场子。
君赋擦着漂亮的枪杆子,嘴里叼着一支雪茄,耳朵竖得老高,光明正大偷听老大打电话。
现在已经深夜十点了,阳睿还耐着性子接电话,电话那端肯定是个有分量的人物。
“哦,没什么,我就是觉得有点不对劲。”
“怎么个不对劲法?说!”
“原本我的计划很完美,今天晚上我让她看一部电影。”
阳睿拧眉问,“什么电影?”
“电影的名字叫初恋,讲的是一对双胞胎从小一起长大,睡在同一个房间上下铺。然后他们的感情由普通兄妹转变成恋人关系。”
一听,阳睿呼吸微顿,“什么?这不是兄妹乱L片?”
“里面没有任何恶心镜头,讲的是纯爱。”
阳睿眉头锁得更紧了三分,“什么纯爱不纯爱的?亲兄妹怎么可以乱搞?你怎么给她看那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陆斯喷了他一句,“你不懂!她心里有一层阴影,治疗的时候需要让她接受某种意识。因为你离开她的时候,她才九岁,回来的时候,你长大了,她也长大了。”
“妈的,说清楚一点。这和兄妹乱L片有个毛关系?”
“我这是在帮她补充你和她之间的断点记忆。让她接受男人从小孩到成年的青春期必经的过程!顺便让她的三观尺度拉得宽一些。我就说你不懂,这要详说起来,起码得浪费一天一夜时间。总之一句话,这个片子对她来说很重要。”
“好吧,然后呢?她看了没有?看完后的反应?”
陆斯哼哧了句,“她把眼罩都给砸坏了,我虽然看不见那边的境况,不过我听见她呕吐的声音,特厉害。”
阳睿眼睛瞬间放大,“你妈的在找死是不是?你给她看那种乱七八糟的片子,她会接受得了才怪。”
陆斯瘪嘴说,“你错了,正常人看这种片子,绝对不会出现像她那样抗拒的症状,除非她之前有过某种让她恶心的经历,例如,被有血缘关系的某人给非礼过之类……”
这一说,阳睿突然静默了。
陆斯看他在沉默,揉着眉心苦恼的问,“阳少,不要告诉我,我猜中了?”
阳睿嗫嚅了句,“不知道算不算。她差点被自己堂哥给玷污,不过她不晓得,我一直在她背后护着她。这种事我是不会让它发生的!”
“很好!我能问一下,你为什么要让事情发展到,‘差点被她堂哥给玷污的地步?’”
阳睿安静了好半天,怎么也支不出半句话来。
陆斯见他又玩沉默,愤愤开口问,“如果你只是因为你力所不能及,不小心让事情发展得如此一发不可收拾,那我不会怪你。可你如果说,你只是为了贪图她一夜欢爱,而由着她被人欺负凌辱,等到她被逼到悬崖的时候,再拿和她上床的借口把她解救出来的话……”
好吧,他没说错!他又猜对了!
阳睿拧着眉头,心头特呕,“我有跟她开口求欢,是她拒绝我在先。我已经很努力维持我对她的诺言,你总不能要求我连最后的福利都不能给自己争取吧?”
他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陆斯一听,眉头抽了几百下,冷笑一句说,“哦!是吗,那恭喜你!你已经完全破坏了我的治疗计划!你活该被她吐到死!”
“兔崽子!有种你把话说第二遍?”阳睿手里还捏着一把枪,那把枪貌似保险杆没拴好呢!就差子弹上膛了吧?怕就怕他脑子一残,看谁不顺眼当下给他们来几枪。
君赋摸摸脖子,一直思考着一个严肃的问题,到底是要继续偷听呢?还是保命要紧!毕竟这个密闭的空间里,人肉沙包,就他一人。
陆斯那小子优雅的坐在椅子里,优雅的转动着美酒酒杯,优雅的欣赏着他家表姐穿着短背心短裤在跑步机上不停跑步时,身上流下一滴滴汗珠。他还抽空拿手机给他表姐拍了几张照片,准备发给骆家大少爷问安好。他人在表姐家,他什么欠揍的事都干得出来,有表姐给他担担子,他怕个毛毛东西?
“阳少,我真的已经很努力了。我之前也提醒过你,我要你全身心的配合我!要不然,她的胃痉挛,估计要折腾你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