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妻》
作者:她的干扰项
文案:
中心思想是忠犬直球小奶狗因为太害怕失去姐姐(失而复得直接发疯)就变成病娇占有欲爆棚的小狼狗了。
别问,问就是还是顾上位。
大概是一个病娇风囚妻play 。
预计也就是个几千字的文。
虐的是玉姐的身,疯的是晓梦的心。
快落的是我们。
“这一次我不想跟你谈信仰,我只跟你谈我们。"
第1章 我心心恋恋的女人竟然在种田
时隔两年,当顾晓梦再次看到李宁土的,加女人正在土屋子外面的竹架旁没心没肺地晾衣服。
这里是中共鄂豫皖根据地。
谁也想不到,皖西北一处深山老林里几座冒着袅袅炊烟的低矮土屋子里面住着的,竟然是当年以一己之力破译德军恩尼格玛二代机的不世之才-—李宁玉。
当年裘庄捉鬼,李宁玉本身抱着必死之心。没想到在哥哥潘汉卿、上级老枪顾船王的通力合作下,李宁玉竟然玩了个假死。
金蝉脱壳,绝地逢生。
再次醒来时,她已经被组织接回了根据地休养。
那时皖西北的积雪刚刚融化。
“你的身份已经彻底暴露,组织上给出的意见是你近几年就在这里休养。"护送她的同志如是说。
沉默良久,李宁玉点了点头。
等到一身伤好,皖西北的初夏已经到来了。
她到皖西北的这两年,有时帮着照顾组织转移来的同志,有时去山下根据地的村子里面教教孩子们读书写字,当然了,有些时候要帮忙破译难度较大的密电。
虽然也是忙忙碌碌的,但毕竟远离了风云诡谲勾心斗角的谍战场,她整个人都轻松不少。
只是偶尔会想起那个在刀光剑影深处毅然决然挺身而出,为保护自己而经常炸毛的小可爱。
不知道她现在怎样,离了自己,一步一步走得是否平安顺遂呢?
李宁玉一边想,一边将前天才来的伤员老王的衣服晾到竹架上。
第2章 人生何处不相逢
此时李宁玉脑中的小可爱正站在她背后不远处炸毛。
“咔嚓——“李科长砍来做衣架的竹子就这样被顾晓梦捏断了好几根。
顾晓梦顾上尉,不,顾处长,是三天前才知道李宁玉还活着的。
如今的顾晓梦已经是剿总司令部的处长了,她用了两年时间就坐上了金生火努力了大半辈子的位置。
可谓是年轻有为。
裘庄事变后,她出来接的是李宁玉的位置。再不久她弄死了龙川,又揪出了好几个所谓的军统或是中共藏在汪伪政府里的高级间谍,一下次官运亨通,直接当了处长。
这其中有她父亲的助力,有戴笠的暗允,更多的还是她自己步步为营,运筹帷幄走到了这一步。
自从失去她的玉姐,顾晓梦做事就再也没犯过迷糊,更不要说错误。
杀伐果决,雷霆手段。
直到前不久,她在一次出任务时,被一个所谓的爱国人士暗杀。
不得不承认,这次暗杀手法很漂亮。子弹擦过顾晓梦的心脏贯穿她的身体。
顾处长连夜被送到上海最好的医院。
有名的中外籍专家围在一起,却怎么也救不醒顾晓梦。
一个老医生告诉顾船王和赵小姐,说这是因为顾处长本身没有求生的意愿。
顾明章心里明白,自己这个女儿,从裘庄出来之后,就变得越来越不像她自己,越来越像她的玉姐。
他知道女儿是真心实意在乎李宁玉的,大概后来她只会把自己当成李宁玉留在世上的一个影子。
她这两年以超乎常人的能力和精力为组织做了太多事,即便是铁人,也受不了这样的折腾。
如今有人将她当成汉奸误杀她,于她而言,生前身后名都已经没有意义了。
她只想早点去见她的玉姐。因为被暗杀这种防不胜防的事情,大概到了那边李宁玉也没法儿怪她。
她有着和李宁玉一样的信仰和理想,只不过,李宁玉才是她最高的信仰。
顾晓梦的情况一天天恶化,为了这唯一的女儿,这个传奇了一生的已近耳顺之年的老船王说出了这原本打算带进棺材里的秘密。
“你的玉姐还活着,爸爸不骗你,晓梦。你醒了,我送你去见她。”
两天后顾宅发出讣告,意思是顾船王的独女,南京剿总司令部的顾晓梦处长,遭遇不测,为国捐躯吧啦吧啦一堆东西。
人们拿到报纸一看,哦哟~大汉奸家的小汉奸嗝屁了,看吧,当汉奸的哪有好下场。
此时名义上已经身死的顾晓梦,正坐在一辆往皖西北某处大山里赶的马车上。一张漂亮的脸蛋阴晴莫测。
“顾晓梦同志,你伤还没好,我尽量让马儿走慢一点哈。"热情的马车夫同志道。
“不用我死不了,能多快就多快吧,谢谢了。”
她怕那个女人听到这个消息后落眼泪。
说来好笑,李宁玉那样被人喊做黑寡妇的人,这么多年来唯二流过的泪都是对着她顾晓梦的。
她见不得李宁玉哭,假如惹了那瘦削的女人红了眼尾,还不如被人一枪崩了快活。
她想她,想得疯魔。
第3章 病娇晓梦上线倒计时
等顾晓梦真的被送到了李宁玉生活的地方,她生出一种近乡情更怯之感。
她不敢轻易朝前一步,她怕等自己疯狗一样冲进那几间小土屋时,发现不过是众人合力给自己画的一个梦。
等到真的近了,她站在树荫下,看见一个瘦削的女人端着木盆,一身月白色衫子,立在竹架下晒衣服。
多少次午夜梦回的身影都没有眼前的这个真切。
李宁玉又瘦了一些,怎么,根据地的人不知道她身子不好要多补补吗?
李宁玉看起来挺高兴的,她知道自己已经死了这个消息吗?还是说,有人跟她说自己要来所以才这么高兴?
顾晓梦一边想着,一边握住靠自己这边的竹架。
直到那月白色身影转过来,喊了几声小马同志,顾晓梦才回过神来。
玉姐喊的是她身侧赶马的小同志。
怎么,就才两年,就认不出她顾晓梦了吗?
顾晓梦这样想着,一面不自控地冲上去,一下子挟住女人的腰身,一只手紧紧扣住女人的手腕。
跟梦里一模一样冷冷清清的眉眼无限放大在顾晓梦的视线里。
高挺的鼻梁,薄薄的无甚血色的唇。
忍不住捏了捏女人不盈一握的楚腰。
啧,太瘦了,就不能好好养养吗?
或许是一下子认出顾晓梦对玉姐来说太刺激,又或者可能顾处长手劲太大把玉姐弄疼了。
李宁玉手里的盆一下子就掉到了地上。
两人一时相对无言。
“晓梦.……"李宁玉眉眼间已经迷上一层雾气,清冷的声线竟然有些许颤抖。
摸了摸女人冰冷的小手,顾处长连忙安抚:“是我,玉姐。我是晓梦,我回来了。”
有县口金一开笑。
顾晓梦知道李宁玉爱看她笑,自己的笑一直是安抚李宁玉的良药。
只不过出了裘庄之后,再也没人想看她这样笑。
想到这里,顾晓梦唇边笑意不减,但眼神却淡了几分,她再次加大手上的力度。
李宁玉,我真恨不得就这样把你拆吃入腹。
两人相拥了一会儿。考虑到小马同志还在旁边,李宁玉就请小马同志进门喝口水。
结果听到动静,在隔壁屋子养伤的老王同志也跑了过来。
你们可真有眼力见儿,顾晓梦心想。
在小马同志和老王同志的注视下,顾处长只能压着心中翻腾奔涌的情感,一字一句把事情跟玉姐交代清楚。
李宁玉现在状态好了很多,她给三位革命同志都倒了茶水,然后盯着顾晓梦听她讲事情。
李宁玉只觉得岁月不饶人,当年的小迷糊竟然已经独当一面了。
她很欣慰。
可是听到顾晓梦云淡风轻地说自己被人暗杀时,她才舒展开的黛眉又微蹙起来。
顾晓梦她能不能多在乎自己一点?
等到几人你一句我一句说得差不多时,太阳都要落山了。
小马同志今天听前辈的故事听得十分满足,打算以后常来。
老王同志感叹后生可畏,以后要多关照这两个革命后辈。
等到送走小马老王,李宁玉准备让顾晓梦一边歇着,她去做饭。
顾晓梦蹭地一下站起来。
屋子的老木门一下子被顾晓梦甩到槽位上卡住,吱呀吱呀地似乎是在控诉自己这把老骨头了还要被年轻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