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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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他是我的狗,干我是他的唯一用处……
He’s my dog. All he does is to fxxk me.
诱受少爷×变态狗奴攻
一句话概括:老爹死后,给我留了条狗......
每章的小标题是:
1.我们都有点变态呢...
2.被带偏的公狗...
3.缺日的他...
4.由界限支配的色气...
5.落地的我们...
6.却病入膏肓...
7.女体试验...
8.今后一起孤独
<1>他是我的狗
他是我买的。
这么说不太准确。
应该是他是我老爹买来给我的。
因为是我的所有物。
所以干我的时候,我叫他快就快,慢就慢。我要是尽兴了,射了,不想做了,他就算鸡/巴还硬着,也会粗喘着,说,“好”,然后就拔出自己那根,硬/挺挺地帮我清理干净下半身。
我要是心情好,就会可怜他,帮他撸出来。
要是心情不好,就拿脚直接碾他勃/起的性/器。
不过,就算被这般对待,他也不会软下去,只皱着眉头,等我施虐完后心情舒坦了,再帮我把沾满精/液的脚底舔干净。
然后哑着嗓子同我道歉。说下次会尽量不弄脏我。
尽量?
我哼笑一声,在心里吐出嚼烂的那两字。
变态。
不过,显然我更变态吧。
所以才会穿着黑色蕾丝女式情趣内衣,脚踩红色细高跟,大开腿让他在办公桌上干我吧。
毕竟我长得比很多女人都漂亮,他又没尝过女人,作为主人,也是偶尔要给饲养的狗一点甜头的。
他显然很喜欢我现下的样子,边干我,边自作主张地舔着我穿着网格丝袜的大腿,直舔到我腿根。
我用劲踢他,鞋跟狠狠擦过他脖颈,留下条细长的血口。他倒是舔得尽兴,鸡/巴都顾不上动了。
他疼得蹙了下眉,复又顺从地大力抽/插起来。只是,大张着嘴,边粗喘边吐出舌头,嘴里的津液止不住流,像条真狗一样,留着哈喇子看我。
我知道他想做什么。
这是又想要奖励了。
双手圈住他脖子往下压,我露出口中鲜红的舌肉,说,“吃吧。”
我准许你了。
<2>墙洞
被问是不是在运动健身时,我把屁/眼掰得更开供他在墙的另一边干我。
家里很多面墙都被开了洞。
不过这面墙开的洞就比他勃/起时的鸡/巴大了一小圈,所以我得以站立,裸着下半身同下属开视频会议。
身体后退,我用后/穴把他那玩意儿吞得更深,动作间无声地示意他继续干我。
明明会被瞧见,暴露淫糜姿态的人只可能是我,他却总是一惊一乍的,老是中断操干,害我没法尽兴。
真是白长那么大个。
我会也不开了,在下属诧异的表情中,啪地一声合上笔电。
我不爱他戴套,又不许他射外面,所以他都是直接射进来。已经做了快两小时,我里面自然满是他的精/液,这会儿已经粘稠起沫,抽动间发出的声响在骤然安静的办公室里很是清晰明了。
他显然又要射了,速度越来越快。我的视线愈发模糊,连放在办公桌上,平时用来遮掩墙洞的油画都看不太清了。
但我知道那是我老爹的肖像画。
毕竟我亲手画的。
画里的老爹还是那一贯的严肃表情,禁欲到让人无法相信他竟然有个儿子。
我在高/潮的那瞬间,只有一个念头。
那就是别爽到射在老爹脸上。
老爹是在我19岁那年死的。
同年我就跟老爹买给我的那条狗苟合到了一起。
不过,在老爹丧事那天,我和他仍是一清二白的关系,只是在老爹的灵柩旁给他口/交了一下。
他那天赶来时哭得很伤心,比我这个当儿子的情绪还低落,傻/逼似的只会反复说“义父”这两个字。
我自然也是伤心的,但老爹还给我留了条狗不是。所以我冷静自持地操办着老爹的丧事,看着他宣泄我应有的情感。
但他是那么的吵,犬吠了好一阵子也没见停,哭得都快抽过去了,吵得我耳朵疼,我就走近他,甩了他一巴掌,让他闭嘴。
我没用多大力,但他似乎哭得耗光了力气,竟踉跄着手后撑在棺材盖上才得以稳住身体。
然后我就看到他下面硬了。
一颤一颤的,随着我视线的挪移,在宽松的运动裤中慢慢挺立了起来,鼓鼓囊囊的一团。
我气笑了,连扇了他好几巴掌,最后连脚都用上了,狠命踢他命根子。
我边踢边骂他变态,闹出的动静自然不小。有不明事态的就来劝我,我让他们滚边儿去,而后清空了整间灵堂,不许人再祭拜。
他倒是不哭了,只眼眶红红地,维持着靠在老爹灵柩上的姿势,别过脸,双手试图遮掩仍勃/起着的性/器。
16岁。像条公狗一样。哪儿都能发情。
我也是累了,前面连着跪拜了好几个小时,又发狠打了他一顿,精神和肉/体上都已疲惫不堪。
他见我快要倒下,便赶忙抱住我,而后背抵棺侧顺势坐了下来。
我无力地靠在他怀里,再贴身感受到他硬着的下半身时,只想笑了。
我边笑边骂他变态,休息了好一阵子,之后在他惊恐的目光中,将他的运动裤连同内裤堪堪褪至露出他下/体,而后张嘴含住。
他16岁鸡/巴就很大了。我也没打算真伺候他,所以就随便吞吐了几下龟/头便放开了。
他那时还不经人事,很快就射了我一脸,然后侧倒在地上喘气。
我拿出手帕擦干净脸上的精/液。
这种场合他硬着太不成体统了。
虽然我很快就同他做了更不成体统的事。
<3>楼上的房间
最初,他来得并不勤。
就算来了,也只如狗涎食般盯着我佯装的睡脸看。
我在隔天查看监控录像时,从那深浅不一的模糊灰色中,拼凑出他丑陋的变态嘴脸。
因为是狗,所以总是看着看着,气息便粗重了起来,渐渐就胆大包天到,把鸡/巴対到我脸前撸。
精/液特有的腥臊味令我作呕。
我打开床头灯,未设防便迎上了他喷薄而出的体液。
他吓到瘫坐在地。
而我,大概是失心疯了吧,就着他慌乱的面孔竟笑了,故意伸出舌尖舔净他射在我嘴角边的子子孙孙。
这是惦记着我的嘴呢。
起身坐在床边,我用翘起的那只脚大开他不知廉耻仍低喘着的犬口,边慢慢解开系在腰间的细带,任本就松垮的酒红色真丝睡袍散在床上。
我如刚出生的婴孩,裸着身子,问他。
“想不想捅更舒服的洞啊。”
他是被带偏的公狗,本该对着母狗发情,结果却不守本分对自己主人发情。
所以,为了惩罚他,在他满18岁成人之前,我没再赏他干过我一次。
虽然之后他每晚都会来楼上我房间,视奸我。
<4>被拔掉刺的玫瑰是赤裸的
老爹的忌日临近盛夏时节。
即使不必亲手做祭拜的相关准备,身穿素黑西装革履,在烈日下只是站一小会儿也是燥热得很,我便在墓地旁的教堂荫凉地避日。老爹生前常来这个教堂礼拜,所以便在此地安了架秋千摇椅,还栽了片他最爱的玫瑰任其自由生长。
狗来寻我时,我整个人躺在摇椅上,只脚尖点地摇晃着秋千闭目养神,听到那阵熟悉烦人的粗喘声才了然地睁开双眼。
玫瑰的香气肆意弥漫,我看到他俯向我,欲伸手摸索裤裆的发情模样。
我朝他膝盖踢了一脚,见他跪倒在地后又甩了他一巴掌,直打得他护眼的墨镜歪斜,露出那永久丧失了羞愧感的动物嘴脸。
他明明晒不得太阳,却索性摘下墨镜,些微震颤的眼睛讨好地看着我,摇动着并不存在的尾巴。
我拉下他的西裤拉链,扒拉着,从他内裤的开洞里掏出他成长了许多的大鸡/巴。
时隔两年,我也有些想念了。
教堂投下的阴影在慢慢缩减,他上半身已然置身于制裁的光亮之中。弹了弹他硬/挺挺的性/器,我跨坐在他身上,而后一推将他砸向带刺的玫瑰从中。
“你鸡/巴没涂防晒霜呢,进我的身体里躲躲太阳吧?”
老去的旧生命的离去意味着新活的新生命的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