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辱条约+番外(1)

作者:19980830 阅读记录 TXT下载

《屈辱条约》作者:19980830

文案

娱乐圈

原创小说 - BL - 短篇 - 完结

NP

第1章

经纪人刘元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夏旧正在为顾写实口交。

顾写实人如其名是个务实派,务实得过了头就显得龟毛。

一本正经一尘不染。

在某方面,他的过分龟毛倒是方便了夏旧。比如此刻夏旧正在做的,口交。

顾写实会把自己的家伙洗的很干净,里里外外,每条褶皱都不会放过,洗完一遍以后还要再涂抹一层海盐柠檬味的沐浴露,循环重来。

如此一来,腥膻的性器由内而外散发着淡淡的柠檬味道。

这让夏旧好受了许多,起码他可以闭着眼睛欺骗自己,他正在舔舐的只是一根柠檬味的棒冰。

夏旧纤细的脖子被顾写实牢牢握住,好似枷锁。

顾写实性子高冷却又很平和,没什么胜负欲不说就连占有欲也微弱。

归根结底,是因为没有什么东西重要的能在他心里存活。

唯独在床上的时候,吸血鬼露出獠牙,灰狼露出了尾巴,顾写实的掌控欲未免太过可怕。

捏着夏旧后脖颈软肉的温热手掌微微用力,顾写实的拇指摩挲着夏旧脖子后凸起的骨节微微打转。

将近一年的紧密相贴,日日夜夜。夏旧对顾写实的某些微动作再熟悉不过,他是嫌自己在分神嘞。

手机响的那么凶,怎么可能全神贯注呢?

动作与想法相悖,夏旧心里想着快点接了电话,可舌头尖尖却依然流连在顾写实的马眼。

他不太敢停下,毕竟此时此刻顾写实是他完完全全的主宰者。

哪怕被主宰被统治的人并不乐意。

"刘哥?"

锲而不舍的电话响了三遍,顾写实终于放过他。白色的浓浆射到夏旧的嘴里脸上甚至还被顾写实面无表情地涂抹在夏旧的耳朵后面。

顾写实这人最讨厌的一点就是,他有洁癖但却乐忠于搞脏自己。

夏旧敢怒不敢言,甚至主动侧过脸方便他动作。

等顾写实提上裤子去洗澡了,夏旧才连滚带爬的来到床边捡起响个不停的手机。

"徐研真在你那里吗?"电话那头的刘元开门见山,话语中染上急切。

天杀的,也不知道徐研真这小兔崽子跑到哪里去了,出了颁奖礼他一慌神的功夫,人就不见了。

磨砂玻璃不隔音,哗哗的水声出现又消停,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得到顾写实的动作。

夏旧啧了一声,无语地转过身,走到窗户边,心里想着,他妈的,照顾写实的洗法,别再把叼搓破皮了。

下颌的酸痛,让夏旧咬合有些困难,他吐字有些含糊,一个我字刚打头。

耳畔传来一阵敲门声。

"他应该……"

"过来了。"

夏旧踩着棉拖鞋走了过去,透过猫眼只能看见走廊的昏暗的亮着。

至于敲门的人压根看不到影。

经纪人刘元松了口气,随口嘱咐夏旧别玩得太晚明天还有行程。

"我知道了。"

对方得到自己的答案告别匆匆,夏旧也囫囵的敷衍着。

他的自尊心在作祟,这种明了浮在表面却又难以启齿的关系让夏旧没有办法以正常对待。

打开门,果不其然徐研真正缩着身子蹲在墙边。

徐研真脸上的妆还没有卸,亮片一闪一闪的点缀在他的发尖。

他已经成年好久了,可脸颊处的婴儿肥却似乎打定主意在徐研真脸上久居。

肥肥的脸颊肉打破眉眼间的桀骜,还是个小孩子啊!

夏旧伸出一只手将他拉了起来,"好累哦。"徐研真用头发微微蹭了蹭夏旧的肩窝,坏心地把亮片蹭到夏旧裸露的锁骨与肩窝。

夏旧没有推开捣乱的徐研真,反而轻轻的摸了摸他的后脑勺。

他倒不是不敢推开徐研真,徐研真没什么可怕的,他只是纵容他。

"累了就更不应该过来。"

洗完澡的顾写实发梢还带着水汽,长袖格子睡意的纽扣被他系到最上,牢牢的卡着脖子,不知道在门口站了多久。

夏旧看了他一眼,角色互换,只觉得呼吸困难。

倒也没心思去诧异顾写实竟然没把头发吹干?

"他怎么在这儿啊!"徐研真扯着夏旧的袖子小声问道。

此言一出,在场的三个人都愣住了。

徐研真也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他讨好地捏了捏夏旧的手腕,却换来站在他们对面的顾写实嗤笑一声。

"你先去卸妆。"夏旧抽回自己的手,推了徐研真一把。

徐研真点点头,擦着顾写实的肩走了进去。

隔着门槛,两米的光景。夏旧与徐研真四目相对,而后夏旧移开了视线,对顾写实说了今晚的第一句话。

"再见。"

顾写实整个人好似僵硬了一般,同手同脚地走了几步而后又恢复那副死人样。

在经过夏旧的时候,微微低下头不自然的回了句,"晚安。"

徐研真卸妆总是不仔细,草草地用卸妆油抹了抹脸,就算了事。

夏旧看到他那粗糙的卸妆手法,只觉眼前一黑。

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徐研真用洗脸巾擦干了脸眨着眼睛看了过来。

夏旧总觉得他睫毛没卸干净,翘而长呼扇呼扇地扇走夏旧脑内所有的思绪。

"我刚刚,不是故意的。"

徐研真伸出手将夏旧抱了个满怀,态度恳切。

卸完唇妆后嘴唇是湿润润的冰凉,徐研真头一点一点地用嘴唇去触碰夏旧脖子后的痣。

"没事。"夏旧摇摇头,"不是累了吗?快点洗澡,我在床上等你,我们快点开始然后快点睡觉。"

徐研真的味道是蜜桃,他是名副其实的蜜桃控,少女心盛在10l的桶里都会溢出来。

发尾是蜜桃香,温热的皮肤是蜜桃甜,就连脖子上的两个挂坠都隐隐散发着被浸熟的蜜桃味。

"今天不做祷告了吗?"

夏旧掀起眼帘看了他一眼,恶趣味丛生,低级的报复徐研真在门外的无心之言。

"我早就不做了。"像一只炸毛的猫,徐研真瞪着眼睛一字一句的认真反驳。

他习惯性的捏紧脖子上挂着的吊坠,"我已经长到一米8了。"徐研真音量降低,说给自己听。

他躺上了床,动来动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仰头看着坐在他旁边的夏旧,下达命令,"开始吧。"

命令接收者夏旧收到讯号点了点头,叉着膝盖跪在床上,腰身上挺。他把碍人的T恤下摆咬在嘴里,手摸索着拉开了宽松的睡裤。

躺的四平八稳的徐研真动了动,头侧过来目不转睛的盯着夏旧的动作。

昏黄的床头灯照射在他的脸上,纤长睫毛落下的影是夏旧短暂的栖息地。

褪下裤子,被包裹着的一根耻毛都没有的粉色性器露了出来。

咬着衣摆的牙忍不住用力,这个场景哪怕夏旧经历了上百遍,但他是会被巨大的羞耻袭击。

可当他瞥到徐研真的时候,羞耻散去。不合时宜的,他想笑出声。

夏旧盯着徐研真的长睫毛,在心里默数三二一。

果不其然三秒过后,随着一声短促的惊呼,躺的四平八稳的人晕了过去。

此刻夏旧才实实在在地松了口气,挺直的脊背塌了下去。

徐研真确实是来睡觉的,完完全全诠释睡觉二字的字面意思。

毕竟夏旧可以让他三秒入睡,虽然过程略微有点猥琐,可香甜的睡眠大过一切。

徐研真快速入眠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他,晕鸡。

之前这种现象从没发生过,毕竟他不会明目张胆地去盯着别人的下体看。

发现晕鸡,还是半年前的某次偶然。

酒桌上,徐研真被人灌了太多,飘飘然不知所以。

酒里边不知被谁下了药,一把火腾地涌起,带着不把徐研真烧的一干二净誓不罢休的劲头。

一场潜规则在隐秘的夜里酿造。

好在经纪人刘元及时发现不对,在徐研真被人带走前,领着他出了门。

都市里见不到星,万千灯火掩盖星星的光芒。

刘元着急忙慌地拨通了夏旧的电话,说自己带着徐研真正往他那里赶,让他做好准备。

疑问产生在嘴边却被一记深顶撞碎,在呻吟出声之前夏旧挂掉了电话。

"有点儿事。"夏旧那个时候还没摸透顾写实的规矩,他只懂忍耐二字却不知听话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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