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葬场来的这么快》作者:junta15
文案:
徐小平就是平阳山谁都瞧不上眼的臭道士。
但是他不在乎。
等他一步一步,登上那武林高峰。
就把曾经那些瞧不上他的人,统统踩在脚底。
过程np,结局1v1
恶人猥琐受
清冷攻,美人攻,年下攻,渣攻,阴毒攻。
各色儿的攻。
披着武侠壳子谈虐爱。
正文
尹志平初见小龙女可不就是这样。
漫天白绫从人脸拂过,在一面缓缓坠下,露出徐小平痴迷呆怔的脸。
只是这些白绫是婢女的衣角。
婢女们抬着轿,从轿子里慢慢走出的人让徐小平神魂颠倒。
具信流穿白色的衣,头上带白色的抹额,眼睛未看徐小平一眼,一路走到灵堂。
向梁山主的牌位上了三炷香,眉眼沉静,冷若仙人的五官在袅袅上升的烟里越发显得高不可攀。
又给死人三拜,才向灵堂内跪着的少年单膝跪下,摸着他的头:“你就是梁觅秋。”
梁觅秋擦掉眼泪,点头。
具信流道:“我曾受你爹大恩,日后你就跟着我,我抚养你长大成人。”
梁觅秋颤颤点头,徐小平此刻却缓过神来,听此心里一个咯噔,几步窜过去,道:“梁觅秋乃我师侄,按理说应是交予我才对,你具府杀伐不断,如何能抚养好一个孩子?”
说罢要拽梁觅秋过来。
梁觅秋却气得浑身发抖,死咬住徐小平伸过来的手,直咬出血。
徐小平痛呼,甩梁觅秋一个嘴巴,骂道:“你个小畜生,给我松口。”
梁觅秋吐出口里血沫,泪流不止,哭骂道,“就是你害死了我爹,你这种腌臜小人,我迟早要让你血债血偿!”
“不识好歹的畜生!”徐小平眯起眼睛,“若无我平阳山扶持,哪儿有你梁家今时今日,你怎可血口喷人。”
他道:“不说梁山主是我师兄,夫人亦是我骨肉相连的亲姐姐,我是你舅舅,又怎么会害你们,你快过来,我就当你说的胡话,不与你计较。”
“你信口雌黄,就是你害了我爹,我亲眼看见,众人都不信我——具庄主!”
梁觅秋拉住具信流:“你要相信我,就是他害死了我爹,就是他!”
“他现在讨我过去,是觊觎梁家心法,不怀好心!”
一说到梁家心法,众人都静下来,纷纷面面相觑。
此次梁山主入棺,众人说是行丧,又何尝不是打着梁家心法的主意。
徐小平被说中心事,四下看了一圈,恼羞成怒,又挥出一掌,骂道:“胡说。”
这掌却被具信流拦下。
具信流两指钳住徐小平手腕,却使了千钧之力:“只一个孩子,徐道长又何必计较。”
徐小平疼得窝肩,此时一把拂尘击向具信流,具信流侧身躲过,松开了徐小平。
徐小平回头,连忙俯身拜道:“掌门。”
玉清淡淡看向他:“丢人败兴的东西,在人前灵堂上撒野,也不知规矩为何物。”
此一出口,不知是骂得徐小平一人,还是其他人。
具信流将抽噎的梁觅秋拉至身后,看一眼徐小平,道:“是非曲直,来日自能分辨,梁山主早年已传授于我梁家心法,我对其无觊觎一说,也能更好教导梁觅秋,还请徐道长割爱,将梁觅秋交予我。”
徐小平自是不允,却听玉清道:“跟着谁,要看梁觅秋自己,梁觅秋若想跟着你,我派也不会阻拦。”
梁觅秋拉紧具信流的手。
徐小平急道:“掌门!”
玉清看过来,眼中含着警告。
徐小平不甘地看着梁觅秋与具信流二人,到手的鸭子哪有放手的道理,但掌门相拦,他又能如何。
只能咬紧牙关,看那二人相携而去。
待回去后锁紧屋门,打开暗室冲着锁着的那人就是一脚,将今日受的那一身气具发在此人身上,骂道:“不识好歹的东西!”
又想到玉清轻蔑的眼神,不由咬牙怒骂“他妈的老东西!你把老子当狗,看老子练成功法,还能有你趾高气扬的日子!贱东西!狗眼睛!”
可怜徐小平脚底下的人,伤痕累累,还被拳打脚踢,此刻进出的气都少。
徐小平不解气,又踹了那人一脚,忽道:“我今日倒是见到了你每日惦记的那个人。怪不得——”徐小平眯起眼睛,想起那人纤细冰凉的手指,抓住自己手腕时还能感受到几分细腻触感。
还有那高高在上的眉目,清冷的神色。
唇像火一样红,眼睛却像冰一样冷。
倒是个妙人。
徐小平动了心思,道:“男子长得这般绝色,做一个舞刀弄枪的武夫岂不可惜,就合该躺在床上……”
脚腕忽然被地上趴着的人抓住,那人抬起头,呼哧呼哧喘着粗气,面上沾满血污,怒瞪徐小平。
徐小平顿时心头火气,给了他一巴掌:“你这么个玩意儿,居然还惦记他。早前还把梁家心法给了他,哼。”
“狗东西”徐小平抬起他的下巴,露出男子和梁觅秋七分像的五官“他们都当你死了,你也别急,你不告诉我梁家心法,不还有具信流和梁觅秋,待我收拾了他们,你就不必再此受罪。”
“你我师兄弟一场,交情不浅,届时我定给你个痛快,让你安安稳稳地上路。”
屋外突然响起敲门声,徐小平敲晕男子,急匆匆地走出暗室。
“徐师叔,掌门唤你。”周泽敲门,许久未听见回应,便附耳在门上“咦,这是睡着了?”
门被人自内打开,徐小平咳了一声走出来。
周泽看他:“叫半天不出门,看这满头汗,干什么坏事呢?”
徐小平干笑一声,去找玉清。
玉清方年过三十,却长得年轻,看着就似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模样清冷,倒是道家那般的清心寡欲。
只徐小平了解他。
玉清这死道士,脾性刁钻刻薄,对徐小平又极其不喜,平日不开口便冷目以对,好似徐小平与他结了世仇,再一开口,便是刻薄责骂。
徐小平对玉清又怕又恨。
只等着自己练完最后那几成梁家心法,修得神功,将那玉清狠狠踩在脚下,一洗他经年之辱。
玉清看得徐小平隐约勾着唇角,想东西想的入神,冷声道:“你又在想什么。”
“啊,”徐小平从自己的臆想中惊醒,对上玉清的冷目,背上起了一层细密的冷汗,“弟子未想何事。”
玉清移目:“我平阳山向来与世无争,梁山主一死,各派争夺霸主地位,必然再起纷争,我看你最近心思也活络起来了,事先给你个提醒,若让我知道你参与其间,谋得什么,那便不要怪我将你逐出平阳。”
“死道士”,徐小平在心内唾了一口,暗骂谁稀得你平阳山,待我神功一成,十个平阳山都是我的。
心内如是想,面上却低眉顺眼,道:“谢掌门提醒,弟子记在心上,不敢胡作非为。”
“知道就好,出去吧。”
“是。”
“等等。”
徐小平停下:“怎么了?”
玉清看向徐小平衣襟,嫌恶道:“着装不整。”
徐小平伸手整理衣襟,而后才退下,心内愤懑,哪儿都你要管,哪儿都不顺你眼。
夜半熟睡,床前突然出现一人。
徐小平惊起,向后退,你怎么又出来了。
梁荥腿上拖着锁链,上床跪行靠近徐小平,眼睛像狼一样紧紧锁着徐小平,嘴里喘着粗气。
徐小平下床要逃。
梁荥拽住他脚腕,把他拖至身前。
操你妈的。徐小平拍出一掌,手掌又被扭折。
啊——
徐小平哀嚎,嘴里骂骂咧咧,最后认命地瘫在床上,恨得咬牙。
梁荥在他身上喘着粗气动作,神智混沌,嘴里念着什么。
徐小平凑耳去听,具信……具信流。
徐小平拿脚踹他,有爹生没爹养的王八蛋畜生,老子拿到梁家心法,第一就是弄死你。
二日起来徐小平支着断手,把梁荥拖回密室,上了三道重锁。
恢复神智的梁荥睁开眼睛,愤怒地挣自己腿上的铁链。
徐小平操起旁边的砖头,敲得他头破血流,边打边不干不净地骂。
梁荥看见他脖颈上的青紫,眼中闪过厌恶。
徐小平看见了,唾了一口,甩他一巴掌:“你他妈觉得恶心,老子就不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