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橘》作者:科学发展观
文案
一个替身的自我修养
原创小说 - BL - 短篇 - 完结
第一人称 - HE - ABO
丑橘有两种,
春见和不知火。
殷山心里有两个人,
白月光是邱炎而替身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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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早味狗血ABO替身带球跑追妻火葬场
(有私设)
一开始作死最后哭着求老婆回家alpha
x
从头到尾都很卑微地爱着的替身beta
第1章 第1只春见
潮湿、狭小、逼仄.....我好像快要被自己的被子谋杀了。
有什么东西咬住了我的后颈,我挣脱不开来。
我拼命想要去拽我睡衣的领子,可是我发现我正全身赤裸地侧躺在一张大床上。
黑色的床单、黑色的枕套、黑色的被子、黑色的天花板、黑色的橱柜。
我不喜欢黑色,可是为什么周围都是黑色?整个房间都弥漫着苦咖啡的味道,让我想要呕吐。
我想起身看看这究竟是哪里,可是那东西把我压住了,他钳制着我的腿,手掐着我的腰,下巴抵着我的肩,整个人把我缠住了。
我起不来,我急得哭出了声,可是他又用手捂住了我的鼻和我的嘴,我连呜咽都没办法发出。
我想要蹬腿,可是背后的人越搂越紧,我甚至有点呼吸不过来。
我吃力地抬起手,想要掰开他捂住我口鼻的巨掌。
可是我失败了,眼前开始模糊,甚至我能看到一束光从四周涌过来。
当我终于放弃了蹬腿,垂下了无力的双手,眼泪失去控制般地打湿了大片的枕头时,后面的东西松开了。
窒息前的光消失了,我贪婪地呼吸着周围的空气,尽管那不好闻,是苦咖啡混着发霉的面包的味道,似乎里面还参杂着一点夏天雨后花园的味道。
我想要转头看看是谁想要掐死我,可是我没有力气了。
我想要就这么睡死过去,我想要放过那个试图谋杀我的东西,可是他却不想那么干。
他伸手搂住了我的腰,指节尾端的茧子刮在我的皮肤上有点疼。
他的手像毒蛇一样顺着我的肚子网上游移,那太过于有技巧,惹得我本来因冷汗而冰凉的身体开始发烫。
我总觉得那双手太过熟悉,我的脑中甚至清晰的响起“虞椿,别再让他碰你”的声音。
可是我推不开它,我想要更多......时间被拉得好长,每一秒都好像有一个世纪般慢长。
那双手停在了我的乳尖,仿佛魔术师般绕着乳晕打转,好像这样就可以让那处开出一朵玫瑰花一般。
他顺着脖子掐住了我的下巴,逼迫着我张开了嘴,干涩的嘴唇因为骤然地张大而裂开了小伤痕,沁出一条条血丝。
他翻身压住了我。
我总算看清,那是个男人,甚至从他健魄的身型我立即可以判定那是个顶级的alpha。
所以,他要困住我,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因为我就是个普通的beta,在他们alpha面前简直就是一只蚂蚁,弱小、可笑......他舔舐着我的唇,让我有些刺痛。
他用力捏着的下颚隐隐发痛,但我实在是挣脱不开来。
他的舌头探了进来,我慌乱地躲避着。
我感受到了他的不满,被掐着的下颚更疼了。
他用一只手伸到了我的嘴巴里,中指和食指玩弄着我的舌头,口水吞咽不及,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划进了枕头里,终于和我的眼泪汇合了。
他再一次吻下来,我的舌头学乖了,没有再躲开。
他的舌尖挑起了我的舌根,我被迫着与他用口舌上演一出探戈舞,我躲他追,我退他进。
他的手沾着我的涎液顺着我的脊柱往下滑,然后钻进股缝找到穴口。
那里干涩无比。
我不是omega,我想这时候,即使是最劣性的omega,由着他高超的技术,后穴也该湿软泥泞了。
他匆匆地开拓着,他像极了那个人,即使有beta用的润滑剂,他也拒绝使用。
明明没有开拓完全,他就把身下的狰狞巨物猛得往里捅。
我无声地张大嘴,连一句惊叫都发不出声。
他揪着我眼前的碎发往后撩,然后又一挺身,把露在外面的半根往里面送了进去。
随后是无休无止地讨伐和征服。
我就是脱了水的鱼,连呼吸都是痛的。
其实有一瞬间,我倒是想就这么窒息死过去,可是头顶传来恶魔般的声音:“呼吸,虞椿。”
身体像是巴甫洛夫的狗,听到那声音就自动开始喘息呻吟,甚至配合着他的挺动摆着臀瓣,像是高级会所的妓女,每一个动作都精心设计,连呻吟都是事先谋划好的。
为什么有那么强烈的熟悉感,我到底在哪里?我想借着窗外的月光看看眼前的男人,可是他笼在阴影里,只留下一张坚毅的脸,还有他顺着额头滴下来的汗。
我太累了,想要睡过去,可是身上的男人掐着我的手指又把我惊醒,周而复始....过了很久很久,我想,久到我的后穴熟悉了他阴茎上的每一根脉络,久到他只要一吻上我的嘴我的舌就自动开始缠上他的,久到我已经看不清眼前有什么了,他才放过了我。
他消失了。
我意识到这是个梦。
人们都说梦里的人是感觉不到自己在做梦的,可是我意识到了,我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了,我在做梦。
像是从云端的高楼坠落下来,那种失重感让我猛地从梦中惊醒。
床头的闹钟显示:4:36我拿起旁边的水喝了一口。
外面在淅淅沥沥地下着春雨,偶尔一两道闪电驾临,在床上映出我苍白的脸。
床单湿透了。
我撩起睡衣,用手拂了拂微微隆起的小腹。
宝宝,你要乖乖的,不要被吓到了。
刚想睡下去,门外传来钥匙的声音。
我紧张地抓住了床单。
卧室外传来凌乱的脚步声,似乎有些慌乱。
房门被“嘭———”的一声打开了。
134天,殷山最终还是找到我了。
我又挖坑了,唉反正我就喜欢喜欢古早狗血ABO(叉腰
第2章 第2只春见
其实每一段孽缘的背后,总有一个看起来预示着结局的开头。
这么多年回想起初遇殷山的那个春天,似乎脑子里的画面都打了马赛克。
但有些画面却又异常清晰。
当我窝在椅子里对我朋友张小川说起这些的时候,他总是怀疑我具有阿尔兹海默症的初期症状。
我还记得殷氏集团对面广场上下着的樱花雨;旁边老太太们扭着发福了的腰跳着的广场舞;一两个小孩追着一只金毛又叫又笑;还有马路上飞速驾驶着的车。
我记得很多细节,甚至多年回想起来仿佛还置身其中,耳边是广场舞的歌和孩子们的尖叫。
只是我无论怎么想都记不起来殷山那天穿了什么,大概是一身西装吧,还是只穿了一件衬衫然后把袖子卷到了手臂呢?我记不得了。
想了很久,脑子里还是只剩一句话:“你好,这车春见我全要了。”
.既然都聊到这了,不如就细细说说我和殷山的初遇吧。
我这个人语言组织能力不太好,可能说得有些细碎,也有可能真的是太久远了,我的记忆出现了点偏差......讲这个初遇前,还得有点铺垫。
我的母亲第三次嫁人终于放低了要求,不再狩猎好色多金的alpha,而是选择了一个平平凡凡的水果店老板,日子过得一般,但胜在温馨愉快。
我是母亲和第二任丈夫的儿子,是个beta,不受什么重视。
这年头beta几乎不被当个正经儿子,也只有我继父,把我当成个宝。
忘记说了,我继父也是个beta。
但是最后,始终适应不了平凡清淡日子的母亲卷走了继父水果店的所有资产,留下一屁股债,又钓了个开赌场的alpha出国去过她多姿多彩、枪林弹雨的生活了。
她当然没带走我,谁会要个小拖油瓶?我母亲可是要生A或者O,干大事的女人。
不过后来听说,她这一辈子都没生出过alpha或者omega。
我初中以后就辍学不读了,帮着我继父看那个“欠了一屁股债”的水果店。
也别继父继父地叫他了,就叫他老李吧,反正我也经常那么没大没小地叫他。
老李和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父母一样,一哭二闹三上吊地叫我别辍学,说他供得起,软的硬的都上了,我就是死活没听话,自己偷偷把辍学手续办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