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诚则灵BY流亡贝壳
贪财神棍受x中邪骚话攻,世界观和《折辱》一致,封建复辟背景
第1章
“插哪?这儿?”
话音未落,于迟便觉得自己股间剧痛,腰腹淌水似的淌出一茬汗。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他一个半吊子神棍,揽下了自己兜不住的事。
被干了也活该。
真他妈活该!
他在心里骂自己,也骂骑在他身上的贺诚。
贺家四少成日癫狂,有人猜他是中了邪,可没人敢接他这桩差事。
说这位贺公子,是非不分,极难敷衍。
于迟穷疯了,偏要试试。
试出问题来了。
贺诚垂眼看他,一双眸子透着淫靡的邪性。
“小道长的腰真软,可以被折成这个样子还不断。”
于迟一激灵,卯这一股子劲往前爬。先前贺诚把他的手腕子拴了,他只能用指头抠着桌腿一寸一寸地挪。
把那湿漉漉的东西拔出来,屁股疼得他想哭。
贺诚任他爬,爬到了尾端再压进去。
于迟被压得没声,指头哆哆嗦嗦地撞向桌脚的木头边沿。
“四少…要死人的…”
“呵,”贺诚咧嘴,“我喜欢死人。你脖子上的味儿真骚,骚得我想干死你。”
于迟讲究,平时爱在脖子上搽一点膏脂滋润皮肤。不知道那点橘子味的膏,怎么就触到贺四的霉头了。
整个人被压住,是一个避无可避的蛮横姿态。
他要挣脱,便要向上顶,腰一抬,吃得更深。开始的时候贺诚都不需要怎么动,几乎全是让于迟自己撞进去的。
“真紧。”贺诚捏了他一把。
于迟一抖,闭着眼睛把头扬起来,下巴上先前磕出了一点血,血痂周围被咬出一圈牙印。红的血,白的皮,艳得很。
生挺着没叫人,熬到贺诚倒在他身上,于迟才软着腿提上裤子,把人潦草捆住。亏已经吃了,总不能再砸了自己的饭碗。
打着晃走出门,在门外候着的小厮见了他,反而大吃一惊。
他以为对方是惊讶于自己下巴上的伤,连忙摆摆手,说:“降住了,不碍事。”
“降…降住了?”小厮一边嘟囔着“怎么可能”,一边把他迎向前厅。
贺老爷与贺夫人对他千恩万谢,酬金丰厚得于迟有些飘飘然。被挽留时,他居然就真的留下了。叫“衣食无忧”的承诺蒙了心。
住了几天,他终于发现问题。
“这…往四少房里抬的铺盖卷都装着什么?”他拉住给他打扫房间的小厮询问。
小厮压低了嗓子答:“道长现在是自己人,告诉您也无妨。这里面装的呀,都是人。女人。”
于迟打了个寒战。
“女人?”
“对呀。您先前不是把邪祟给压住了嘛,好一些了,可这几天少爷又闹得厉害。可能不久又要麻烦您出手了…这次务必压得久一点呀!那些女孩子好可怜的…”
“为什么可怜?”
小厮摇了摇头,没有细说。
于迟背过身去咽了一口唾沫。
第2章
当天晚上于迟就收拾好了细软准备翻墙跑路。
穿过花园的时候总觉得希希索索的有什么在跟着自己。
“不要疑神疑鬼、不要疑神疑鬼!”他捏着耳垂给自己打气。
绕过一处假山的时候,忽然被拉了进去。
“啊!”尖叫被两根指头拦住,指尖向他的喉口拼命地钻。
“别叫。”来人呼吸粗重,鼻尖贴着他的后颈深深吸气,“小道长这股骚味,叫我在梦里都能闻见。要不是我及时追出来,以后岂不是无处可寻了?”
“你胡说八道!那是橘子味!”
“嗤!道长明明很骚,屁股会夹又会摇,为什么不承认?没了你,我都射不了。那些女人越来越没意思了……还是道长好。”
“不干了、不干了!我不干了!我把钱还给你们家还不行吗?不要脱我裤子!不要脱我裤子呀!”
指节被口水润湿了,钻进衣服里揉捏他的乳首,“道长不是女人,但胸口却很软,腰也软,怎么弄都能扭起来。生来就适合被人干。你不做道士了,专门给我暖床可好?”
简直鸡同鸭讲,于迟打算省点力气,不再多费口舌,眼下脱身才是最要紧的事。
否则被抓住了真把钱退回去,他才舍不得。
贺诚在舔他的脖子,把他压在凹凸不平的假山上模仿交媾的姿势耸动。
没有真的干进来,只是剥了他的裤子操弄他的腿弯。
“道长姓于吧?于迟对不对?”
“嗯。”于迟皱着眉,抱着一块石头,面红耳赤。那东西太大了,又热,顶着他的性器往前送,起起伏伏,他很怕自己那给人家戳烂了。还没怎么用过呢…
一块木牌抽出来刮过他的耳腮,是他的铭牌。
“上次道长落在我这里的。若是找不到道长,我就只能去你们观里寻人了。”
沧萍观也回不去了。
于迟去抓那块牌子。
贺诚忽然顶进来。
“呜哇!”于迟疼得想吐。
月光洒下来一点,映出了他上臀的弧度,中央插着的器物狰狞进出,翻起一点淡粉色来。臀肉被撞得充血,绷了一层汗,粒粒如珠地朝下滚。
“都怪道长没干两下就要分开腿,你一直夹着不就好了?还是没怎么样呢,就腿软了?”贺诚亲他的后颈:“被人干,就这么爽吗?”
“道长?说话呀。”
“我…”于迟艰难吐字,“疼…”
贺诚没忍住,笑了一声,按住他的肚子,重复道:“疼呀?”
于迟发抖。他能感觉到对方的兴奋。
“真好,我喜欢看你疼。”五指重重压下,像是要把他最后一丝反抗一起挤压出去。
于迟喘不过气,抓着石头,想探出去看月亮。看月亮在哪里,还有多长的时间给他逃跑。
贺诚把他翻过来,按住他的头,“朝外看干什么?看这,看我怎么弄你的,嗯?”
颜色的深与浅混杂交错,于迟失了抓手,难以着力,他看着自己泥泞的腿间吓出了两行泪。那东西退出来的时候,足够让他产生疑惑:先前怎么塞得进去?
贺诚身体力行地告诉他塞得进去。
于是越哭越厉害,说不上来为什么,眼前的场面令他格外害怕。
这不是被狗咬了一口,或是被人打了一顿。
这是难以启齿的内里的敞开和入侵。
“停下…快停下…”他有点慌,按住贺诚的肩头往上蹿。
“你硬了。”贺诚弹了一下他的前端:“被我干得硬了。还说疼呢?”
于迟晃脑袋,拼命否认。
“操射你,好不好呀?”
于迟打了一个哭嗝,吓愣了,“不可能…”他说。
射的时候被贺诚掐住了脖子才堵住了他的尖叫。
第3章
夜色阑珊,宁静异常。
于迟被揪着头发抓回房里。
下人都去睡了,门扉四合,屋里黑漆漆的没有点灯。贺诚抓着他的胳膊要把他拽起来,腰却被死死地搂住。
“你当这样我就奈何不了你了?”
于迟不应,他裤子还留在花园,一路是光着腿被拖回来的。屁股里的东西往外流,那股酸麻的余韵意味着他今夜可能要倒大霉。
“那些女孩子好可怜的…”小厮的话在他耳边回荡。
“贺、贺少爷…我、我们打个商量…成吗?”
“商量?”
“跑…我也…不成了…”他颤巍巍地把脑袋朝上转,无奈四下黑且静,除了一点大致的轮廓,贺诚脸上到底是什么样的神情,他半点也看不清。
“您、您能从小的身上,找到、找到乐子…也是小人的荣幸。”
头顶的发丝被扯得更紧,贺诚像是打算就直接这么把他提起来。
疼得要命,但是话没说完,他硬撑着不肯撒手。
“但、但小人这条贱命也是命…求少爷给我用一点膏脂吧!”说完了于迟扁扁嘴巴,心里感叹自己提得起放得下,能伸能屈也是个人物。
他听见贺诚在笑,笑够了才松开他的头发,放轻了声音说:“好啊,你起来,自己趴到床边。不用上去。”
于迟把手和额都抵在床边上,咬咬牙,撅起屁股。
背后是箱匣翻动的声音,大概为了便于行动,贺诚还燃了一盏油灯。
于迟借着灯光回头偷看,贺四敞怀披着一件袍子,倒真像在睡梦中就匆忙出门一样。他用的橘子膏,就真有那么大的味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