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談(1)

作者:白羊座张文君 阅读记录 TXT下载

《奇談》作者:白羊座张文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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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庆地区诬诡异事记录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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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索关键字:主角:倪柯慧┃配角:陈相豪┃其它:

原创网第51章锁文

第1章 鬼桥

“长夜漫漫,我给大家讲个故事。”

“你要是让我们睡着,一会儿剥了皮,做人皮灯笼。”

“故事叫《鬼桥》。”

“你要是让我们睡不着,一会儿剥了皮,照样做人皮灯笼。”

——

他是一名国军军官,抗日英雄,一个礼拜前,刚暗杀了二十八名鬼子,逃跑时,被汉奸出卖,驻地军官是个残忍的侩子手,他并没有立刻处死他,而是无所不用其极地折磨他,不让他死。

一个礼拜后,日军把他带到了断头台。台上就他一个人,被铁锁牢牢地钉在木桩上,下台前还用麻绳牢牢缚住他的脖颈,他绝望地睁开无神的双眼,流着泪,但喊不出声,他的舌头早就被割掉了,望着台下站成一排的村民,加起来超过五十,妇孺老幼,甚至还有孕妇和婴儿。

更可怕的是,其中几个是他朝思暮想的家人。他完婚不到两年的太太和刚满五个月大的女儿,他的父母、岳父母、兄弟姐妹、堂兄弟,还有他的启蒙老师。

他用仇恨的眼神扫视着日军和出卖他的汉奸,汉奸是他的同学兼战友。

五十多个村民站成一排,浑身被五花大绑,身后还站着一名鬼子。日军军官抄起□□,一刀,两刀,三刀向他们的脖颈砍去,仿佛不是在屠杀一个生命,而是在有节奏地切生鱼片。

战争年代,人不如畜。场内遍地哀嚎,场外还站着几百个被持枪鬼子包围的军民,围观着整个屠杀过程。他们都不约而同地露出害怕、恐惧和不安,年纪稍大的要么哭着求情,要么已声嘶力竭,昏死过去。

眼睁睁看着一个个同胞和亲人死在面前,想闭上眼又被鬼子强行打开。他眼哐充了血,血丝遍布,但仍然看得很清楚。他拼命挣扎,最后只能无声地呐喊,“啊啊啊”地叫着,仿佛呕出灵魂。他杀一个,他喊一声,他又杀一个,他又喊一声,杀到最后,只剩下他太太和女儿。女儿在哭泣。

日军军官面对他的方向,收起了□□,还冲他略含深意地笑了笑。地上全是血泊,而军官的手上也全是各种粘稠的血液,但没有任何擦拭的意思。他预感到有更不好的事将发生。果不其然,这军官抱起孩子,挽到怀里,还假模假式地逗她玩,摸她的鼻尖,搔她的痒,突然,他一冷脸,面目狰狞,直直地将孩子扔向十来米外的墙上,婴儿不再哭泣,连脑浆都摔出来了。

日军军官对着天狂放地大笑不止。他的整张脸都拧在一块儿,愤怒使他看上去像地狱里的罗刹。鼻孔里不断冒着热气,牙齿咯咯作响。军官把刀放到一旁,冷笑一声,抓起他的太太,在血浆涂地的泥巴地里奸杀了她。

他来不及再悲伤一分钟,就被突如其来的机枪打成了筛子。他死后,为示众,本打算吊在城楼,但汉奸献策,附近的地标性建筑是桥,而交通疏纽是城内最大的桥,几乎所有进城、离城的人都可以看见,最后,他就被剥得□□,倒吊在石桥上,从这一头可以穿过他的身体看到另一头。

第七日。深夜,日军驻地上空被一团黑云笼罩,不一会儿,就下起了黑雨,第二天,军民一觉醒来,发现城内死一般的寂静,尸气弥漫。一个鬼子也没看到。

最后,军民震惊地发现,吊死国军军官的石桥下遍布鬼子的尸体,不能叫尸体,而是尸山,绵延数千米。鬼子身上都没有伤口,但临时前都是惊怖的表情。他们都是被吓死的。

而最大的发现还不止如此,桥上被倒吊着的并不是国军军官,而是日军军官。七窍流血。

惊魂甫定,又接到军民奔走相告,说七天前被扔在乱葬岗的五十多具尸体一夜之间消失不见,弃尸地发现数不清的脚印,有人沿着脚印,找到了日军驻地,又发现了回返的脚印,脚印比以往更深,仿佛肩上扛着重物,就这么一直跟着足迹走,竟来到了石桥下。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既有惊喜,又有恐惧。是他们吓死了鬼子,然后背着他们来到了桥下。可是,他们又去了哪?

如果处理尸山,军民们丝毫不犹豫,从驻地里偷了上百桶汽油,哪有鬼子浇到哪,都是魔鬼,不配安坟修墓。随它烧。那天,风很大,火势蔓延得很快,但近千具尸体还是足足烧了半来月。

此地不宜久留,剩下近万名军民打算连夜迁往延安,再不走,支援的日军就要来了。

出城前,有人发现桥下不知何时多了一大片坟堆,不自觉地抬头看,国军军官的裸尸和昨天一样,好好地倒吊着,舌根都没有,竟作出吐舌的动作。

和死前的表情完全不一样,他看上去走得很安详。

胆大的走上前,挖出坟堆里的尸体查看,竟全是那些消失的尸体。他们的鞋底都是泥巴,指甲缝里也是。

只有一个解释,这些坟堆是他们自己挖的。

自掘坟墓。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不是全职写作,更新随缘,月更,年更都有可能,还望不要寄刀片

第2章 禁烟店

月朗星稀,大街上看不到几个行人。位于集贤南路的野妹是一家连锁的火锅店,已经开了十年有余。谁都搞不清它屹立不倒的原因,它的服务态度全市最差,曾经还闹过锅底不换汤也不换药的丑闻,归根结底,是价格低廉成就了它。我要说的故事就发生在这家店的厕所,不管你信或不信,肮脏的地方总是鬼事多。厕所在店的二楼,分男女,也许经理是处女座的缘故,它总是所有房间里最干净的地方,不仅定时有人清理,每天还会点上檀香,庙里的那种,令人心旷神怡。

这天的午夜十二点,一切和往常没有不一样。有人从女厕走出来,却不是一个应该进去的人。她的手里拿着一根沾血的木棍,然后露出诡异的笑容,她张开嘴,牙齿被染成鲜红色。她来到洗手台,不停地擦拭木棍,洗好后放在一旁,开始反复用洗手液洗自己的手,一滩鲜红色的水顺着管道流下去,一瞬间便消失不见。

洗好后,她匆匆地朝厨房走去,不知从哪里找到了一把剔骨刀和绞肉机。她警觉地望向四周,万籁俱寂,今夜的生意特别冷清。再进女厕前,她拿了除臭剂和芳香剂,在外面放了一块写着“修理中”的木牌,在门口。她迅速钻进去,她知道时间不太够用,如果有喝醉的客人突然闯进来,那么手上的一切劳作就毫无意义了。要快,和拳击一样,一定要快。这事必须得尽快处理,不能留下痕迹。这事太危险了。她不能让自己深陷危险之中。她做得很干净,漂亮。她是一个有经验的人,有经验的人不会留下把柄。她迅速抽身出门,外面和之前一样安静,灯光灰暗,往四周瞧,没有半个人影。她瞧了瞧手表上显示的时间,满意地点点头。

此时,她闻到一股淡淡的烟味从女厕冒出来,而刚才里面分明只有自己而已。

她不情愿地捂住口鼻。她不喜欢烟。她壮着胆子靠近女厕门口,将芳香剂喷进去。很快烟味就消失了。

她很恨地想,这家店禁烟。

然而,烟却又升了起来,很浓,很浓.......

野妹厕所闹鬼的事是胡聪聪跟我讲的。因为过于诡异,接下来我想以他的视角为出发点详述整个过程。胡聪聪是我上学时的死党,毕业后很久没联络,02年,鬼使神差地跑到野妹做起了传菜员。这份工作薪水微薄,我一直很好奇这么爱面子的一人为何好好的电脑不修,而跑去做毫无前途的服务行业。后来,我才知道,那时候,他正在热恋中,不过,只是单相思。他这个人就是有些伶不清,一旦喜欢上某人,就像个没头苍蝇一样,扎进去,然后飞蛾扑火。我有时候就教训他,动点脑子好不好,上帝给你脑袋不是来发热的,别每次都跟白羊座似的,不然大家都以为你从六院出来的。

第一个发现厕所异事的是一名女服务员,叫李苗情,是一个烟瘾很大的妇女。胡聪聪跟我说,他喜欢的女孩叫罗欢欢,烟零不长,正是这个妇女带坏了她,从一天几根,到接近一包。本来就有胃病的她,又多了咳嗽。胡聪聪很烦李苗情,两人时常为不起眼的小事闹得不可开交,归根结底,他就是气她教会了罗欢欢抽烟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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