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王妃她夜闯王府
作者:月光流照
文案:
李铃语太难了,被迫嫁给当朝权势最盛的王爷(李沐白),谁知听他说的第一句话便是“我想杀你”
???
然后他满脸轻蔑,语出讽刺道:“你们高家的女子,不是最擅长爬人床榻、取悦男人吗?你母亲没把她的看家本领教给你?”
???
恕她直言!像李沐白这么嘴臭的,她李铃语要是早点遇上,坟头草已经两米高了!
白天我安分装乖,晚上我王府跑酷。
夜行衣一戴,谁也不爱.jpg
沙雕女主的王府日常(bushi)
内容标签: 强强 宫廷侯爵 江湖恩怨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李铃语,李沐白 ┃ 配角: ┃ 其它:
第1章 谈恋爱不如赚钱
宫女甲冲进屋来,推了推正在午睡的宫女乙,兴奋道:“快醒醒、醒醒,我刚刚听到一桩八卦,超大的那种!”
宫女乙闻言消了七分困意,沉沉的眼皮一下子打开:“你讲你讲!”
宫女甲:“你听说过娶自家亲妹妹的吗?”
宫女乙长吸一口气,八卦之心蓬勃生长:“谁?!你家亲戚朋友吗?”
宫女甲摇摇手指:“是皇家的人!”
居然是宫闱秘事、皇室丑闻,得了这桩大八卦,宫女乙一掀被子,一骨碌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
“前些日子,太后居然把永嘉长公主秘密嫁给了明王爷!”
……
有评论云,永嘉长公主真绝色也,媚眼如丝,身段如柳,面若秋月,色若婵娟,生来便是勾人的。
虽然她李铃语自己看到这条评价的时候,年夜饭都快吐出来了。
这时候,正值幼帝初登基,朝中王爷虎视眈眈,于是,一反人伦道德,太后将其献给了威胁最大的明王李沐白,以护稚嫩的幼帝周全。
此谓献祭。
……
“哎哎哎,喜鹊你别拽我啊!”李铃语双脚死死抵着地面,拒绝往前,但扯不过她力大无穷且心急如焚的婢女。
“小姐啊,这是你嫁入王府第三天,却连王爷的面都没有见过,怎么一点都不慌张呢!正是因此,奴婢觉得现在是时候带你认清敌情了!”喜鹊向花园小亭遥遥一指,“那是春兰、夏荷、秋菊、冬梅,太后赠的四宫女!”
只见亭中莺莺燕燕围了一桌,精装打扮、艳丽无双,正在那里煮茶吃果,说说笑笑,喧闹的很。
喜鹊抬手指着远处:“那个是春兰,总是埋在房间里研磨花粉树叶,采集植物粹华,制成的胭脂水粉精致漂亮,涂在脸上颜色也好看的很!”
李铃语托腮思忖,喃喃道:“这个手艺很实用,开个脂粉铺应该流水不错。”
喜鹊跺脚:“小姐!”
“那个是夏荷,天天吃木瓜炖猪蹄,吃的珠圆玉润、前凸后翘!”
李铃语点点头,若有所思:“现在街头巷尾的养生医馆是不是也挺受欢迎的?价格还老高了?”
喜鹊:……
“那个是秋菊,双手灵巧,擅长编织精美华服,她身上那件碧蓝流云丝裙就是自己绣的。”
“嗯!在京城,一家上品制衣铺的收成应该也少不了……”
喜鹊:……
“那个是冬梅,每天穿的那么素,也从不用脂粉,日夜苦读四书五经、名人诗词,逢人便吟个春花秋月,一门心思往“才女”的印象上靠。”
李铃语一拍手:“你说现在专供女子读的诗词歌赋还有市场吗?”
喜鹊气结:“小姐,现在不是惦记银子的时候!看看你的竞争对手!你现在可是王妃,如果抓不住王爷的心,你可怎么在王府立足啊?”
李铃语向亭子张望,心不在焉摆手道:“咱们来这里,本来就不是为了当什么王妃,争宠斗艳、伺候男人的……”
喜鹊跺跺脚,举了个鲜明的例子:“这会儿您屋子门口,还把守着两个侍卫,监视着你的一举一动呢,咱们刚刚只是出来透个风都报备了好半天……你得取得王爷的信任呀,这是夫妻之道啊!”
李铃语嘴角撇了撇,甩开喜鹊的手,终于正面回答道:“咳你说的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我母亲是太后,弟弟是现皇帝,他作为本朝王爷,不防着我才反而是个缺心眼。还有,什么情不情的,我可是他亲妹妹,他要对我有念头那才见了鬼好吧。”
“小姐!”
主仆二人掰掰扯扯引起了四女的注意,纷纷围过来。
冬梅认出她来,壮着胆子呛声:“哟,这不是王妃么?失敬失敬。”
做作的行了个表面礼,她又夸张地捂了捂嘴巴:“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自成婚以来王爷从没去过你那,有名无实,这一句王妃姐姐也不知该叫不该叫。要是叫错了,王爷该责怪我的……”听得这一阵有力的奚落,周围四女都哄笑起来。
李铃语皱了皱眉,果然老祖宗说的没错,粉袋子多的地方就是是非多,叽叽喳喳吵的很。
她性子清淡懒得争辩,且知道这群人不过是在争风吃醋,她自己并没有把明王放心上,连个吃醋的基础也没有,又何必跟她们口舌呢?只是浪费时间而已。
她只扫了她们一眼准备回去,喜鹊却咽不下这口气,上前一叉腰训斥道:“王妃新嫁入府,还没来得及管教你们,就一个个都野猴子成精似的,都反了么?王妃就是王妃,是你们的主子,谁敢不敬,便是以下犯上,家法、国法都伺候的得!”
“怎么,谁敢现在挑战吗?”
“你敢?……那你来?……她不来,你试试?”她一个个看去,一一质问。
一番话镇的四女哑口无言,纷纷左右看看,被质问的不断向后退,最后向李铃语规矩行了一礼,诚惶诚恐的告退了。
第2章 专业卖队友
李铃语被喜鹊的阵势震撼了,直到回屋的路上还在啧啧称赞,说喜鹊“忒有魄力”。
穿过茂密的树林,繁盛的树叶将日光遮蔽了不少,她的视线顿时暗下来,只剩下前方唯一的光亮。
忽然,视线一暗。
男子颀长的身躯挡住了前方照入的绝大部分光线,在她身上投下长长的阴影。他背着光,看不清面容,直至越走越近。
衣锦袍,执流云丝折扇,丰神朗玉、清绝出众,李铃语很自然的想到了他是谁。
她叹了口气,该见的总是躲不掉,终归会有这么一幕。于是她不慌不忙,上前依礼问候:“见过王爷。”
李沐白眼微微一扫,只见她着装清素,不施粉黛,却依旧容色难掩,抬眸看向她:“你就是高太后派来打发我的……”
他轻抬折扇,唇齿间缓缓的吐出剩下两个字,“玩物?”嘴角一勾,满是轻蔑。
李铃语正了正身子,认真道:“我是太后赐婚,还请王爷尊重。”
李沐白嗤笑一声:“你们高家女子,不是惯会爬人床榻,取悦男人的吗?既是赐婚,这几日怎么不见你主动来本王处,难道太后连这个都没教你?”语带嘲弄。
李铃语深呼吸了一口,想着毕竟李沐白与母亲从来不对付,自然对自己也没多少好话,于是本分的答道:“与其他公主不同,我自小长在庙里,与王爷从未相见,与太后也相处不多,太后的言行举止我的确不太清楚。我只知道我自己,并无‘爬床’这一习惯。”态度不卑不亢。
李沐白闻言眉头微锁,深深看了她一眼,继而嗤笑:“算起来你可是我亲妹妹,倘若与我有了夫妻之实,太后岂不是能治我一个‘对先皇不敬’?”
李铃语抬头看他,轻轻一笑:“那王爷想怎么做?”
“杀你。”李沐白悠然道,五指唰一下收笼折扇,勾起嘴角沉沉一笑,“我与太后多年恩怨,你也不是不清楚。”
喜鹊闻言唬的身子一僵,搀扶着李铃语的手微微颤抖起来。
李铃语却悠然一笑,轻松道:“王爷不会杀我。”
“为什么?”
“杀了我,怎么跟太后交代呢?”
李沐白轻摇折扇,肩头发丝随风轻荡,眯起眼睛道:“染病身亡,深感痛心。”
李铃语眉心隐皱,心脏之处一片痉挛,疼的她暗暗抽气。她咬着牙,拍拍手笑答道:“好主意。”
“可王爷还是不会杀我。”
“哦?”
“因为王爷,不是个暴虐嗜杀的人。”李铃语正色看着他,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