耙耳朵相公的宠妻日常(种田文)(1)

《耙耳朵相公的宠妻日常(种田文)》作者:萧璟

文案

在陡石坡一帮汉子的心中,景骁是出了名的妻管严、耙耳朵,大伙一提起他就直摇头叹气。一个大男人事事顺着媳妇,对媳妇的话唯命是从,简直丢尽了男人的脸。而在一群女人们眼中,他却成了顾家有担当、值得托付终生的模范相公。试问,那个女人不想被自己的相公捧在手心。可惜,便宜了谢淑惠那只‘母老虎’。

外面风言风语不少,两人不以为意。谢淑惠甘愿当‘母老虎’,而他自愿做‘耙耳朵’。

小剧场:

景骁系上围裙,一个人在灶房里忙碌着,一边做饭一边哼着小调,别提有多开心了。谢淑惠则坐在里嗑瓜子,看见他那高兴样,便打趣道:“人家都说你是耙耳朵,你还得瑟个没完,你就不怕别人笑话你?”

景骁回头对她甜甜一笑,“服从娘子管,一生都保险。”

谢淑惠满心欢喜,比吃了蜜糖还甜,道:“你就不怕别人说你是耙耳朵?”

景骁一双眼对着她直抛媚眼,卖萌道:“那人家也是幸福的耙耳朵。”

众人哗然,景骁原来你是这样的人。

——愿以此生宠你如命,疼你入骨,从此深情不被辜负。

本文架空种田文,请勿考据。

内容标签: 励志人生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谢淑惠,景骁 ┃ 配角:景梓桦,赵氏,景漾,汪芳,谢勤昭,黄迎 ┃ 其它:

第1章 和婆婆的矛盾

进入四月,天气温暖舒适,盎然的春意伴着微风,将姹紫嫣红的美景抹去,留下郁郁青葱的婀娜,处处芳菲浸染。景色好不唯美,让人留恋忘返。

村头陡石坡一座普通的农家院子里,一棵碗口大的梨树下,坐着一名女子,正挥舞着手里的菜刀切着猪食,随着菜刀井然有序的落下,发出饶有节奏的声音。身旁的盆里切成段的猪食早已溢出,而她并没有停下的意思,心不在焉的任由其洒落在地。

只见她身穿深蓝色粗布衣服,一头墨发松松垮垮的挽在脑后,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灵动而俏皮。白皙的皮肤,印衬着尖尖的下巴。高挺的鼻梁下,一张干裂的薄唇,紧紧抿着。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这时,灶房里传来乒乒砰砰摔碗破盖之声,随着声音消失谩骂声也跟着传出来。

“整天好吃懒做呆在家,做个饭也敷衍了事,清汤寡水的跟那猪食差不多,谁爱吃谁吃。”

而女子一直岿然不动的坐在那里,死咬住嘴唇,使劲挥舞着手里的菜刀,试图掩盖谩骂声。而切菜声音再大,还是无法掩盖那一声声刺耳的声音。

不稍片刻,脚步声由远及近,一位老太太从灶房里走了出来,手里还端着一口大锅,锅里装着清水一般的玉米糊糊,随着她的动作不停晃动。

只见她满头白发,弯着腰,驼着背使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粗布麻衣显得前面长,后面短,看起来有些头重脚轻之感。一双三寸金莲小脚,踩着小步,动作麻利将锅里的玉米糊糊倒进了屋檐下的狗槽里。狗槽离女子切猪食的地方很近,溅了她一脸。而她依旧不在意,只是抬起袖子胡乱的抹了抹,继续手里的活计。那只全身雪白的狗,以为有了好吃的,兴奋的冲过去,看了一眼,又失望的回到窝里,发出呜呜的抱怨声。一群鸡倒是不介意,冲了过来,围着狗槽吃得热火朝天。

见她心不在焉的动作,惹的不远处的老太太心里更加来气。操起门边的木棒就要打下去,刚好被从外回来的男子看见,三两步的冲上前,拦住了她手里的木棒。

“娘,您这是干啥呀?淑惠她哪里做得不好,非要您动手啊。您先消消气,别伤着身子。”男子和颜悦色的劝解道。

老太太眯了眯眼,从头到脚打量一番,才认出是大儿子景骁。怒火不灭,反倒越烧越旺,满脸皱褶的脸上更是冷若冰霜,指着女子说道:“瞅瞅,你娶的都是什么人?新媳妇上门,好吃懒做,以为还是在娘家不成。都是你,整天护着她,才会被惯成这个样子。你看吧,我当时就跟你说这样的女子娶不得、娶不得。你不听,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说完,老太太仰天长叹,心中怨恨十足。

只要不满意,她就会拿这个说事。自己给儿子选的对象哪点不好,该有的都有。总之,什么都比眼前这个强。

谢淑惠刚嫁进这个家两个月的时间,从进门那天起婆婆就对她挑三拣四,每天以各种理由来找茬。

听见婆婆如此诋毁自己,忍不住将菜刀重重丢下,从凳子上弹跳起来。再也掩饰不住心中的委屈,流着泪哽咽的道:“我自从嫁进你们景家,每日天不亮就起身,家里家外都没闲过。从早忙到黑,谁体谅过我?我可有抱怨过什么?谁不想整日大鱼大肉,那也要看家里有没有那个本钱啊。你要是嫌我这不好那不好,赶紧让你儿子跟我合离,省得耽误彼此,看谁都不顺眼。”

一听自己媳妇要跟自己合离,景骁立马松开老太太的手,委屈巴巴的上前拉着谢淑惠。然而,她正在气头上,根本不想理他们家任何一个人,倔强的甩开了景骁的手。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老太太耳朵有些背,眼睛也不太好使。这会儿,尖酸刺耳的话,一并落入耳中,听得倒是真真切切。

听完儿媳妇的话,以为自己听错了,于是又问了一遍。

“你刚刚不是都听清了吗,何必假惺惺的装傻充愣。”谢淑惠说了一次,就不怕第二次,索性撕破了脸皮,扯着嗓子凑近老太太的耳朵吼道。

在家里她就是说一不二的威严,谁要是敢这样跟她说话,就是不把她放在眼中。如今儿媳妇明目张胆的挑衅自己的威严,带着褶皱的脸抖了抖,眉心直跳,也不管自家儿子的阻拦,抄起棍棒对着谢淑惠就是一闷棍。景骁见状吓得不轻,赶紧上前去抢夺老太太手里的木棒。哪知老太太看着年迈,力气倒是不小,一把掀开了自己的儿子。

木棒落在谢淑惠胳膊上,疼得她倒抽一口凉气,一张小脸皱成一团。景骁想要拦住已经来不及,第二棍还没落下,谢淑惠却早就跑得没了人影,她可没那么傻,站在那里任由老太太发泄。

手中的木棒也被自家儿子夺了去,‘哐当’一声丢到了院子里。

说到两人的亲事,这可是老太太的大忌。老太太一直不满意景骁娶了谢淑惠,认为她这人名声不好,十里八乡都知道谢家村的谢淑惠是出了名的恶女。事实证明,传言属实,谢淑惠不光凶恶,还很泼辣。在陡石坡这个地方,还没有哪一家的儿媳妇敢公然跟婆婆顶嘴,她算是第一个。

当时,为了拆散两人,她可是没少折腾,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还在成亲当日上演过。不过,好在谢淑惠还是顺利的嫁进了景家。从那天起,两人的梁子算是结下了。婆婆再没给过谢淑惠好脸色,无论她做什么事,她都能挑出刺来。

谢淑惠一向奉行的原则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不能忍。成亲的头一天晚上,奶奶还特意交代她,要好好收收性子,不可再如此任性妄为。所以,这么久以来,婆婆一直恶语相向,她都忍着,就怕景骁夹在中间为难。今日,她确实无法再忍受下去,才出言反抗的。要是在以前,她火爆的性子,早就发飙了。

跑出院子,还听见婆婆嘶声力竭的哭喊声:“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不孝的东西,娶了媳妇,就忘了娘。整天就知道气我,我干脆死了算了,一了百了,省得活着遭罪。”

景家门口是一条大路,来来往往过路的人多了去,听见院子里传来的哭声,都伸长脑袋踮起脚尖朝里望,瞅瞅有没有热闹可看。

老太太遇见事就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性子,大家是见怪不怪。都知道她只是说说而已,也就吓唬吓唬家里人,真要让她上吊,她恐怕还真没那胆量。

景骁早就看穿了她的把戏,转身出门去追谢淑惠了。见自己儿子撂下她,哭得撕心裂肺,那声音简直惊天地泣鬼神。

谢淑惠从家里出来以后,顺着田间地头漫无目的的走着。地里一片片油菜花尽数凋谢,留下青幽幽的菜籽荚。麦田里的麦子还在吐穗。起伏连绵的山间,褪去单调的冬日,以往光秃秃的树枝上也长满了翠绿的嫩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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